吃光一整晚,肚子也撑了。单荀把锅碗洗干净,一一归位。回到客厅,萧君漠在看电视,他便找了药箱出来,坐到沙发上指挥他撸起衣摆,给他上药。以前秦睿打球打架都没少受伤,在这方面,他也算熟手,只是很多年没再动过手,还是又有些生疏了,下手不均,时重时轻的,萧君漠一开始不太适应,重了还会颤两下,后来大概也适应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单荀成了哑巴,他倒是说起了话。
你还能找出我的药箱。
单荀道:打扫卫生时候见过。
萧君漠道:单荀。
单荀应了一声。
他又道:你不走了吧。
单荀手上动作一顿,片刻后,才道:不走了。
短促的沉默。
怎么想到过来了?
单荀道:来看看你。
萧君漠道:买那么多菜来,想做饭?
单荀道:嗯。
萧君漠道:你还会做那么多菜?
单荀道:不是做过一次给你么?
萧君漠道:没这么多。
单荀道:多点好哄你。
又安静了。
半晌,萧君漠道:等了多久?都不知道回车里等,也不知道先去吃点饭?
单荀道:没你在家受罪的时间长。
萧君漠不再接腔。
好巧不巧的,单荀手机响起来,恰好缓和气氛。他停了手,用空闲的手掏出手机,见来电是丁秋,按了接听,便道:刚打错了。
被对方嘲讽了几句,他都含笑应了,三言两语,掐断电话。见萧君漠扭回头看他,当即一哂,道:找不到你,给丁秋打去电话了,还以为你开会。
萧君漠斜眼看着他,随即懒懒地笑起来:你着急了?
单荀挤了道鼻音出来,声色低哑,酥到人骨头里去,急死了。
萧君漠笑得有些恶劣。
单荀就这么看着他,觉得这样好像比以前更好看了,剑眉冷峭,眉骨凸起,丹凤眼眼角略微上挑,连这么恶劣的笑,都像在勾人的魂。
骚得要命。
他扔了棉签,从背后抱住人他精壮的腰,埋头,避开伤口,在他背上轻啄一下,又探出舌头一舔。鼻尖抵着他光滑的肌肤,声音瓮瓮的,带了鼻音。
宝贝,让我做一次,你趴着,我不碰伤口,行不行?
他的大宝贝,他的好师父,真是要把他的心都掏去了。
那他就给,双手奉上。
25
为了让萧君漠舒服些,两人去了主卧。萧君漠自己扒了干净,跪扒在床上,等单荀从柜子里翻出润滑剂和套子。也脱了鞋爬上床,跪在他身后,一只手掰开一瓣屁股,蘸了润滑剂的食指便插进了皱巴巴的肉穴里。这次单荀非常耐心,掰着臀肉的那只手时不时在肌肉上揉捏拍打,帮助他放松下来。头低下去,盯着将指头咬得死死的穴口,慢慢推入。感觉甬道有些紧,便将他两条腿又打开一些。
这样累不累?声音很轻。
萧君漠道:没事。
看他也没有勉强的样子,单荀才抠挖着肠道,将食指推到底。再加入中指,指尖将穴口的暗色的肉纹扒开一些,强行挤入,有润滑黏液顺着肉穴与指头接缝处冒出来,萧君漠身子有些紧绷,穴口稍微收紧,黏液又吐出几股,结合处又湿又黏,单荀胯下的东西很快就硬了。
舔了舔嘴唇,抠动着指尖将中指渐渐整根没入,再加第三根手指,最后试着将第四根也推进去。萧君漠呼吸乱了,几次发出闷哼,单荀便埋头在他臀肉上吻一下,他又安静下来。
四根手指试着在肠道里弯曲活动,肠道便将它们绞得更紧,穴口被完全撑开,光滑润泽,有水泡在结合处冒出,又噗呲一下炸裂。另一只手掌下,臀部的肌肉已经绷得死紧,体温逐渐升高,透过肌肤穿入他的掌心,暖融融的。对着臀肉轻捏两下,他便撤出手指,随着啵一声脆响,穴口将四指吐出来,瞬间缩小一圈,但还来不及闭合,他便解了皮带,掏硬邦邦的yīn_jīng,快速戴了套,一举挺入。
两道低哑的嘶吼一齐冒出来,交织,缠绕,融为一体。
经过充分开拓的甬道对这根巨物很是欢迎,那股温热将yīn_jīng紧紧咬住,有了吸力似的往下吞。单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