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收回手的时候,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拍了拍她的指尖。
艾尔莎的手停在半空中。
莱撒希又伸出手,拍了拍少女的手,其实他没有更多的意思,他就是听到了少女跟着我有肉吃的表示之后,毫不知羞耻的想要以后真的没吃的就跑来蹭少女的饭了。
然后他又对艾尔莎低了低头,像是在翩翩有礼地作揖,最后他叼起食物包,敏捷的跳上窗台离开了。
艾尔莎提起裙摆追过去,看着白猫嗖的一下钻进花丛中,然后再也没有踪影。
她靠在窗边,用一只手托着下巴,自顾自地微笑起来,像是雪封玫瑰融冰绽放。
然后她回到房间,利索干脆地吃掉了面包,喝光了牛奶和玫瑰露,勉强填了几分饥,接着往床上一躺,从未有过的清爽轻松地进入了梦乡。
梦里是她和安妮更小的时候,那时候的安妮那么那么小,刚刚会爬,却很爱笑,一见到人就要咧嘴展她的粉色牙床和寥寥无几的小米牙。她的手太小了,小到握不住姐姐的手掌,于是只能握着姐姐的小拇指蹒跚学步,嫩生生地喊,艾尔莎!艾尔莎!
她总是这样叫艾尔莎,欢喜的,委屈的,撒娇的,耍赖的,各种各样。艾尔莎记得安妮有一回在她的屋子里玩,弄坏了她喜欢的花瓶,不小心扯烂了她的窗帘,还尿湿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