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张海明面前,两腿张开跪在他面孔的正上方,将yīn_jīng直插入他口中。张海明四肢大开,瘫在床垫上,任由男人在他口中肆意抽送。男人插得快了,他来不及咽下口水,被呛得直咳。男人也不拔出yīn_jīng,仍旧深插在他咽喉中。咳嗽时,咽部挤压敏感的guī_tóu,快感竟不逊于肉穴。
男人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慢吞吞地挪到张海明身旁,脑袋伏在他小腹上,舔去他方才射在张海明身上的jīng_yè。清理完了,又含住张海明的guī_tóu,舌头抵着他的马眼将残余的秽物一并吮入口中。
张海明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平复了呼吸,但他口中那根长度异于常人且相当持久的阳物却还硬挺得和跟铁棍似的,粗鲁蛮横地在他嘴里捅来捅去。他的嘴唇被ròu_bàng磨得火辣辣的疼,也不知是不是已经被磨破了皮。他虚弱地抬起胳膊,想推开压在他脸上的男人,但围在他身边的其他男人却把他的双手按在他头顶,阳物还在他虚握的掌心上乱顶。
他鼻息间尽是男人阳物的腥臭味道,嘴里被迫咽下男人guī_tóu分泌出的咸腥液体,本该觉得恶心欲吐,现在却疲劳得无动于衷了。被男人们轮流插入时所产生的的不适和快感好像都随着酣畅淋漓的射尿一起泻出体外了。现在他疲劳得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但男人们却围绕着他,不肯轻易放过他。
疲软的ròu_bàng在男人熟练的舔弄下,虽然不至于马上回复硬度,却也又有了蠢蠢欲动的劲头。男人有时会顺着柱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