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说得轻巧,张海明却被弄得苦不堪言。如男人所说,现在他的yīn_jīng肿胀得简直要炸开了,那些在皮肤上绽放的细微而隐匿的快感如同流入江海的雨滴,一点点渗进骨血,汇集在鼠蹊部,不断累积增长,逼得他几要崩溃。那根羽毛带给他的快感足以使灵魂也为之战栗,却又使他痛苦得像是在遭受刑罚一般,无论怎么忍耐,这残忍的挑逗似乎没有尽头,丝毫不顾及他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他痛苦地蹙眉闭眼,沉重而急促地喘息,胸脯一起一伏,金色流苏随之轻轻摇晃,令人忍不住要猜想被乳夹之下的乳珠此时是不是会更为美味。随着快感的增加,膀胱处的酸胀也越发明显,只能勉强压制。他虽然肯在众人面前做如此表演,但要他当众排泄却仍是难以接受。
张海明两腿不住打颤,显是已无力承受这别扭的姿势。男人一手环在他腰上,俯身伏在他背上,张海明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一根炽热的硬物正抵在他尾椎处。他难耐地扭了扭腰,仰头蹭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