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两腿直打颤,要不是男人抱着他的腰,哪里还站得住。他带着哭腔呻吟了两声,在男人骤然变得凶猛的抽送中,将浅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射在张海明的口中。张海明大口地吞咽少年的尿液,仿佛这对他来说是甘泉一般可口。
男人搂着少年到一旁休息,剩下张海明一人瘫坐在沙发上,身上满是粘腻的液体、jīng_yè和尿液。而那两根按摩棒,仍然尽忠职守地在他体内转动。又过了一会,他闷哼出声,双腿无意识地并拢又分开,屁股在沙发上扭来扭去。突然间他张开双腿,身体剧烈地弹了几下,两眼翻白,流出骚臭的黄色液体把他身下的沙发都浸透了。直到尿液流尽,他仍旧保持着僵硬的姿态,在令人厌烦的嗡嗡声不住抽搐身体。
这一回,张海明在“公司”的医疗室里足足躺了三天才有力气下地回家。事实上,在工作人员为他善后时,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当时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傻乎乎地流着口水,一脸痴像。他敢肯定当时他的样子一定很难看。然而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会有些怀念按摩器插在后穴里搅个不停的充实感。
为此,他几乎要憎恨过性欲这项本能了。他愤愤地把自己的失态和软骨头都怪罪到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