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贵和另外打手立即过来拉鹤林起身,鹤林两腿虽然疼痛的很,似乎没有伤着骨头,站起来还不十分吃力,就是浑身没有劲,腿软棉棉的。站起来后,鹤林的两条腿抖的厉害,几乎站不住,两个小腿正面全被铁链硌烂了,鲜血淋淋。这两个打手一边一个架着鹤林的两个胳膊,半架半拽着鹤林站在赵局长面前。
赵局长看着这个面前高他小半头刚受了酷刑少年说道:“你何苦要吃这番苦头?痛痛快快说了实话该有多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马上就让你穿回衣服裤子,放你回去,仔细想清楚,昨晚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没有?和那个刘老顺有什么关系?谁支使的?赶快把知道的说出来,包你没有事,你还年轻轻的嘛,可是你若还是这样冥顽不化下去,不识时务,这里这些人会给你更多的刑罚折磨你,你何苦要受这些皮肉之苦呢?”
鹤林艰难地抬起头,“我早就说过了,没有什么好供的,你们凭什么说我是地下党?你们有什么证据?你们凭什么滥用刑罚拷打我?”
“问的好?凭什么?你要放聪明一点,在这里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事情,如果我们愿意把你的皮剥了也是可以的,明白吗?”马贵用手拍拍鹤林的脸蛋。
“不说?,还不想说?给我把他吊起来!”赵局长挥了挥手说道。
鹤林被拉到房梁下,双手反缚在背后绑住两个手腕吊起来,脚尖离地不到半尺,上身略微前倾,腰勾下来,两条长腿垂成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