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川,不要再去想曾经了。不要再去想你父亲了。现在,我们好好,好好的过下去。可以吗?
北京时间七点准时。照理说冬天晚上的海边是寂寥无人的。可此时的海港码头却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样子。
冬天的七点,夜色已经很深了。雪後明朗的夜空中亮著稀疏的几粒碎星子,可皎白的月光却被乌溜的层云给盖住了,只能压抑著发光。
码头边挺著一艘巨大豪华的邮轮,邮轮分有五层。甚是巨大。船舱靠岸紧紧的打开,船舱对面的百米长均铺了红色的地毯,俩片每个一米就竖了一盆花景。可见这辉煌与富饶。
黑色的加长宾利缓缓从远处行来。一个带著墨镜的男子下车恭敬的开门,首先看到是一只修长的腿,被灰色的西裤紧紧的裹实。那修长的腿优雅的迈步下车。站在红色的地毯上,秦以牧平淡的望了眼远处的邮轮。英挺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什麽表情,只能看出眼角一丝暮然的温柔。
而此时寅川也下了车,他显然是被巨大的邮轮给震撼住了。因为身体的特殊,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