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於的庞大,让直肠恐惧。可是重力却战胜了直肠,就这样缓缓的捅进去。
“呜────啊……啊……”寅川痛得尖叫昂头,泪水夺眶而出,一滴又一滴的掉落在男人的身上。墨黑的青丝向下,纤细的双手死死的攥在对方的肩上。
秦以牧皱眉,不仅是被他爪的疼,更是因为他那里的紧致。他没干过男人,不曾想过那里那般的紧致,硬生生的紧的他的兄弟疼痛无比。可是肠壁内却有格外的温暖湿滑,异常的舒服。
很快了,很快了……穴道渐渐习惯了男人的庞然大物,棒身也逐渐没入那穴道里。棒身狰狞的龙纹在光滑湿润的穴道内驰骋,刚刚的突兀在穴道上。红热的蹭著。
寅川的小腹也高高的翘起,如同怀孕一般。pì_yǎn涨的紧,疼痛又夹在著舒服。嘴里逞能的呼喊“求你……不要……不要进去啊……啊……我……我啊……。”
☆、046噩梦婚礼(六)[超h]
“怎麽?怎麽不能进去了。”秦以牧被情欲迷晕了神智,臣服在情欲之下。变得有些不想自己,失去了平时冷峻漠然的态度。变得放荡不羁,fēng_liú倜傥“是不是害怕被岳父插的怀孕?啧啧。小女婿放心,插pì_yǎn不会怀孕的。”可是说完,他却用力的去按寅川鼓起的小腹。
其实心底很明白,他是因为疼痛与反感才这麽说的。低头,狠狠的咬住那胸前那多被玩肿的茱萸,粉色全部的含在口腔内。贝齿轻咬珍珠小乳,大舌舔舐樱红乳晕。
“啊……呜恩……”寅川紧紧的皱眉,眼睛眯了起来,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的扑闪。俩种疼痛带著无比的快感侵袭著他的身体,电流直至体内的每个角落。忍不住的,去勾著秦以牧的
脖颈,紧紧的攥著他。
胸,更加的贴近男人的嘴。那胯下的昂扬也开始逐渐的chōu_chā起来,後穴的肠道内越来越的湿润了。一股又一股的yín_shuǐ被男人干出,包括穴口的嫩肉。
“哦啊啊……岳父……岳……慢……慢点啊……”理智再次的崩溃,消失的一丝都没有余留。舒爽感渐渐的超过了疼痛,寅川开始学著享受,嘴里软糯的发出yín_dàng的娇喘“呜呜……好大……啊慢点……太……太快了!”
“真是个sāo_huò!chā_nǐ几下就成这个样子了,刚不久还说岳父不要,现在又要我慢点。可是,岳父我……”说罢,秦以牧竟然更加快速的chōu_chā自己粗黑的大jī_ba。
噗嗤噗嗤的声音响彻这个房间,巨大的ròu_bàng时而暴露空气,时而全跟没入穴道。来来回回,pì_yǎn穴操的红肿,被操到外面的嫩肉散发著淡淡的光泽。
“呜呜……岳父……岳父好坏。啊啊……要被……要被操坏了……啊……”寅川嘟著!嘴,可是心却是荡漾著的。不知为什麽,他的rǔ_tóu又开始发胀了。
“对!就是要操坏你这个浪女婿,操死你这个骚女婿。敢背著你的媳妇,勾引自己的岳父!”淫词秽语从秦以牧口中吐出,不知为何,格外的有情调。
“呜呜……岳父……啊……岳父操死我这……我这个骚女婿……呜呜……啊……岳……父,……快点……快点来含……rǔ_tóu……rǔ_tóu好痒好胀……呜呜,快点……咬掉它啊。”酥麻的电流流淌在全身,寅川觉得自己身上每个血管都充满了血,要爆炸似的。
“小贱货!岳父都要被你夹射了!”秦以牧听了寅川的话,狠狠的再次咬住那粒rǔ_tóu。在嘴巴里肆意的舔咬。
下身几个挺身,也最终把那滚烫的jīng_yè射进了直肠……
窗外的月光皎白,柔柔的铺盖大地。谁不渴望,拥有个如此恬静的夜晚?拉回思绪,秦以牧看向躺在镜板上,晕厥过去的人。浑身遍布青紫色的痕迹,下身还不断的泛出白色液体。
在转眸,看著自己褪去在地上衣服。那条昂贵精致的口袋里,鼓鼓的,似乎藏著一个东西。为什麽?似乎最初的恨意没有那麽浓了,甚至……
停了!他不允许自己这个再想下去。凌厉了双眼,秦以牧皱眉。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便抱著晕厥的寅川走向他的房间────去清洗。
下意识的低眸,只听见怀中的小人儿嘴里喃喃道“爸,弟……”
*
清洗完他的身体,帮他涂好药膏。秦以牧看著寅川,就这样,默默得凝视了一会。顺手拿出藏在口袋里那个蓝色精致的盒子,悄然的放在床柜上。转头,退却在门後……
☆、047迷雾城墙(一)
冬天的脚步也悄然而至了。晌午柔和的阳光照射在宽阔的玻璃窗,透过弥纱米幔。浅浅的光芒照在床上人儿的漂亮脸蛋上。
他已经醒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琥珀色的瞳孔却没什麽神色。黯淡出奇。他的红唇有些肿肿的,高高的翘起。脑海里还浮现著昨夜的画面,深深的粗了口气。
全身的疼痛还在继续,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的疼痛。下身火辣辣的疼却已经稍稍的消退,只有淡淡的余存。
你说,我到底该怎麽办?寅川侧头,目光瞄到了床柜上的那个淡蓝色天鹅绒的精致小盒子。下意识伸手,打开。
白色的盒内有一条项链静静躺著。是一滴深蓝色的泪珠状的项链,在浅浅的朦胧下,蓝色的宝石散著熠熠的光芒……这是什麽意思?
之後大脑开始清晰起来,昨夜的狂欢带来的负重感渐渐开始消退。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