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诵经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在耳边,连誉冷笑说,诵什么经,念什么佛,自欺欺人,能求得世界和平,还是能求得社会大同,却只看见嘴唇在蠕动,听不见声音。地上,身边,周围一片漆黑,挤挤眼睛,还是黑,想看看星星,却不想抬头,头垂的更低。风好像没那么冷了,吸一口气直接到了肺里。脸上,身上,一阵阵的紧。胸口疼得像是穿透到后背了。早上,看着一只手把眼前的杯子拿走,又换了一杯,杯子有些晃来晃去的,不时有脚步声从身边传过,看到他们的穿的鞋子虽然很旧却很整洁,不知是谁的鞋子从眼前走过居然还打着补丁,想起小孩有一次穿着自己的鞋子跑下楼,差点儿绊倒,连誉笑。
夜里手不知不觉地撑在身前,额头靠在手背上,一阵阵法号在耳边喝(he贺)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不能让那个人看见,咬着牙,将肩膀撑起来,头却抬不起来,一点一点的扬起头,却猛地向后倒,自己支撑住,跪坐在地上,笑说,我说了我会跪到你见我为止。慢慢的跪正了身子,扬起的头看天。为什么这夜这么的亮,天上还有太阳,穆郎,你快看,日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