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盛兰虽是顶不喜欢玩小倌的,可他师父喜欢。难不成韩雁起的师父是他师父哪个老相好?再加上韩雁起那手功夫,明盛兰想了,也许他能在时花楼那地方待,是因为那手绝技?
明盛兰一时左思右想,怎么也拿不准。
韩雁起见他脸色不对,问道:“盛兰,你怎么了?”
明盛兰咳了两声,问道:“冒昧一问,你在时花楼……是做什么的?”
韩雁起又啜了口茶,随口道:“工作呀。”
明盛兰道:“什么活儿?”
韩雁起忽然沉默了,就在明盛兰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忽然道:“不好说……”
明盛兰遂大悟,他明白了,韩雁起果然是那里的小倌!
明盛兰忽然感觉说不出的不舒服。
他从来看不起小倌馆中的小倌,堂堂男子汉,竟涂脂抹粉,干起卖屁/股的营生,扭捏其态的居于人下。
韩雁起提及此事毫无惭色,简直是寡廉鲜耻,让明盛兰大觉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