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那个也不行。那是眼睛,是要看东西用的。”
白可听他们这种极端恐怖分子的对话简直要毛骨悚然,拉了左饕的胳膊催促道:“走吧,吃糊糊去了。”
“再见。”左饕礼貌告别,拔腿便走。
左饕的神经粗,妖魔鬼怪恶灵退散,不代表白可也一样迟钝;相反,他最善于感受和揣测旁人心中隐藏的最深恶意。白可可没有忽略该女演员笑着朝他告别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恨和妒忌。白可感觉哭笑不得,难道真要让她抱了左天魔、被左天魔弄得血溅当场了,才能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么?
左天魔在白可专用休息室里,吭哧吭哧地吃了一小碗的西兰花鸡肉糜玉米糊糊,又喝了一瓶奶,就犯困了,要睡觉。被白可强行陪玩了一会(这个别人都不敢),消了消食,换了纸尿裤,才在他怀里睡熟了。白可亲了亲左天魔的大脑门,又等了片刻,才把他轻轻放在沙发上。
威廉姆心有余悸道:“从半夜就开始闹,不吃不睡。”
白可微微一笑,抚摸着左天魔头上的小呆毛,帮他松开攥着的小拳头。
威廉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