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尧逸被拘捕後,梁萦柔就没出现过,无论是在警察局,还是在法院,她都没现身,更别提被监禁後,三年的牢狱之灾,让他变得暴戾,已经忘记了当初是如何疼惜她。
曾尧逸毫无心疼地咬在梁萦柔的唇上,两个人的口里立即漫开了浓重的血腥味,梁萦柔吃痛地喊疼,也从情欲里清醒过来,她漂亮的眼睛里盈满泪水,嘴唇又麻又痛,可是曾尧逸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他冷冰冰地看着她,“这点痛楚算得了什麽,我恨不得掐死你。”
“在我死前,这麽凌辱我一番,你显得更有快感吗?”
曾尧逸俯下身,亲昵地贴在梁萦柔的耳边,冷笑道:“你看我在牢里待了三年,除了靠自己的右手就没排解过yù_wàng,而你被我操了这麽多年,彼此这麽熟悉,操起来更加带感不是吗?你可别说我没把你肏爽了,刚才的呻吟声真是太放荡了,会所的小姐都没你这麽会叫。”
梁萦柔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逼问道:“你到底想怎麽样?”
“你问我想怎麽样?我想问你为什麽要那麽做?”曾尧逸大声喊道,这个问题在他心里憋了三年,他每天晚上都要被这个问题折磨,想不通她怎麽可以这麽狠?
“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