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真玩上了?不过,项存,你是真玩转回去了,忘了?现在的女孩儿手段多着呢,她也许是为了吊你,故意这么着,欲擒故纵!”
“不可能!她还是个孩子---”睨到韩飞古怪的看着我,我不自在地咳了声,“她是个很纯真的孩子,这我还看的出。”
“咳!兄弟,看来这次你是真套上了。好吧,跟你分析分析,一个人害怕另一个人,无非就是他正在或是将要被这个人所侵害,想想,你做了什么让她觉得你正在或是将要侵害她?”
“没有啊,我除了没照顾她吃的----她不会觉得我想要饿死她吧,我给她钱也不少啊---”我喃喃嘀咕着,韩飞又奇怪上了,“项存,你到底说谁呢!”
“没,没!我只是随便想想----哎!我确定,没有做出任何你所指的让她觉得受侵害的事!”夹着烟,我郑重其事地举手发誓,
“那就是她在外面经历了什么,让她认为你正在或将要侵害她了。”“外面?”
我顿了顿----突然,如梦初醒!肯定是那个该死的学校!上次临走前,我还记着当时跟那老师说什么来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