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吗?”
“哪一方面?”
“比如……做爱呢?”
“不好,”羊革断然说,他这样说时眼睛里浮现出一丝哀伤,“她是那么麻
木的一个女人,没有浪漫,没有激情,她是死的,她全身都是死的!”
“怎么会是死的呢?”林雪茵不解地问。
“这就像男人一样的,有些男人也是死的。它虽然进入了你,但却是木然的,
没有活力的,没有创造,只是为了发泄,就像被冬天的风吹干了的枯枝一样。而
女人的死就是同样的麻木,它张开的,干燥而又冷漠,没有温暖,不会拥抱你,
不会要求你。它总是被动地等着你,像尽一个义务,像是只等着你把米倒进去的
冰凉的金属锅。即使被烧热了,但也很快就冷了,恢复它原来的样子,干干瘪瘪。”
“她从来都不需要你的吗?”
“需要?大概有过的吧,我记不清了。我只是总感觉自己在和一个木偶交合,
只是为了我的动物性的yù_wàng,而我从她那儿出来时,我是自卑自怜的,我觉得我
就连一条狗也不如。”
“你离开了她?”“不,是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