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麻烦的是,脑抽的压根就不想给儿子摆满月酒,却偏偏拗不过于晴,她在秦家的身份还尴尬着,她既不想跟秦一臻结婚,又不得不承认儿子可能是秦一臻的事实。所以坐月子那段时间她压根就不敢接其他人的电话,更不敢跟其他人联络。
于晴说满月酒就摆一桌,主要是秦家的几个大伯跟姑姑赶过来庆贺,时间也定在下午五点,就当亲戚间吃一顿普通的晚饭。虽是如此,但意外还是发生了。脑抽是失忆了不记得鸟,这北京饭店可是陈弋一亲戚开的,陈弋又是太子爷嫡亲,秦家的人要在北京饭店给孙子摆满月酒的消息怎能不透风呢。
不仅是太子爷这边,时刻关注秦家的刘家也在四九城内到处打探淘淘的去向,这不,刘昆很快就晓得秦家在北京饭店摆酒的事情,立即扔下下午的工作从单位赶过去。
与此同时,莫墨也在北京饭店跟发改委的几个领导洽谈沈某个大型工程项目,更巧的要是,徐饶这个鬼精的,这段时间又觉得刘昆的行迹挺可疑的,正巧了刚在总军区开完会下来,就碰见刘昆从会议室急匆匆的驱车离开,便心生怀疑,干脆暗中开车跟了上去。
咳,这还不是最主要的,这个月只有脑抽的觉得坐月子坐得安心,她以为自己回京是神不知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