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的声音之后像是有片刻的惊慌,可是随即而来的便是更激烈的蠕动,恨不能把自己的两条腿给粘连到一处,如此便可止了腿心间的麻痒。
床榻外的人一动不动,床榻上的人平静了半晌实在忍耐不住便又重新动作,这会子原本放在被外的两只手都圈进了锦被里,一阵翻滚之后就是抑制不住的一声吟哦。
外面站着的人依旧一动不动,只听见一声女子春情四溢的娇吟后喉结滚动了一番。床帏里外的人俱都不说话,像是在熟识的进行这此般种种。
终于,一阵悉悉索索之后床帏里面率先发出一道似哭非哭的声音“进来……”
外面站着的人一挥床帏,看见里面绯红着脸蛋的女子表情未动,衣服都未脱只是解开下身的衬裤掏出身下的物事,沉默的脱掉已经翻滚难耐不已的女子衣服,待赤条条的身子露出来之际,掰开两条大腿便沉默的将自己的物事捅了进去。
急促的喘息,沉默的抽、插翻滚,整个床榻都在震动。
与此同时,距体和殿不远处的五皇子猫在一道苑子里正在悄没声儿的搜寻着啥。嘴里还念念有词,细听便可听到“黑子,黑子,出来,该回去了。”这五皇子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搜寻什么?
原是今夜有只野狗未能按时回倦勤殿,缉熙等了半晌也不见这只野狗回来,遂这疯子皇子竟是悄没声儿的跑出来寻这狗。平日里他几乎跟那些野狗所钻的地儿都是一样的,遂哪只的地盘儿是哪里他是清楚的,这黑子时不时的便会在体和殿的奴才房犄角下出没,于是大半夜的五皇子出现在这里。
找寻了半晌,三转两转竟是转到了这体和殿苑子外面,四下里一看,巡卫不在,墙角下的花叶子一颤,这苑子外面便没了人影,轻飘飘落了地,见整座宫殿只有檐下站着的侍卫,奴才一个也没有,缉熙司空寻常的弯腰继续找寻他的野狗,檐下站着的侍卫在看见落下来的是五皇子之后抽出来的刀悄没声儿的又归到原位。
作者有话要说: 汗这点字写了两天我实在是。。。。一直能看见大家扔的霸王票可是jj奶奶的就是打不开那个单子只得在这里先行谢过那些破费的亲爱的们等能打开的时候找出单子一并感谢大家群么么哒~~~
某人在旅行当中啊更文不及时希望大家暂时忍耐过不了两天就完了完了我就可以好好更新了这是一场痛苦的旅行尤其在我一直惦记着码字的时候!!!!
☆、要大选
缉熙正在满苑子的找寻他的狗,这里溜达一番,那里溜达一番,侍卫们对此视而不见,只是耳朵都竖了起来,比方才还要警戒数倍,像是在给这寻狗的皇子站岗一样。
及至走至体和殿正殿外面,听见里面不寻常的喘息之后原本四处溜达的人停了下来,站在窗下听了半晌,末了毫无预兆的一把推开了窗户,坦坦荡荡的站在窗前看着屋内床榻上动作的人。
“谁?”窗外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屋内的人,就见原本震动的床榻蓦地停住了,等待了半晌不见外面的动静儿,白光一闪,床上人抽出腰间未曾卸下来的刀跃床而下。
就着还未熄灭的烛火,里面的人自然是看清了外面的人,外面的人也是看清了里面的人,双方皆都一惊。
五皇子是诧异为何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深更半夜在宫妃的床上,那侍卫模样的男子却是惊诧大半夜为何五皇子在这里,是督察自己办事的么?!
“你是谁?”
“秉殿下,小人乃侍卫司提举副荣令。”
“既是提举副,深更半夜在这里作甚么?”
那衣衫稍有些凌乱的男子有些难堪,顿了一会才说“小人是奉了上命来这里……”
容令是提举副,那自是知道整个侍卫司的真正主子便是这窗外的少年,如今看这五皇子像是真不知自己为何在这里额头上的冷汗随即就下来了。大内侍卫与后妃发生龌龊苟合之事,若是被发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五皇子缉熙起先是疑惑的,可是随即有清甜的香味扑到脸上便恍然,继而挥手,“你们继续。”
那荣令如释重负转身上床,床榻上原本瑟瑟发抖的燕嫔禁不住体内的燥热重新缠上了男人的身子。
“噼啪”作响的ròu_tǐ拍打声和“叽咕”作响的抽、插水泽声让原本要离开的人止了脚步,缉熙是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的,只是从未见过,皇子本应是专人教导此事的,五皇子也是被教导过的,然实践与否那就是皇子自己的事情了。这五皇子略略探了头扫了床帏里面一眼,见那荣令压在一道白光光的身子上耸动,那压在底下的人有一身好皮肉,白嫩的很,兴许是晚上的轻风太舒适了,五皇子来了兴趣站在窗前不走了。
“揭开床帏。”
荣令还当是这五皇子真要督察自己办事能力,揭开床帏让窗外的人看清楚床上的情景,身下是下了死力的捅进,直弄的那燕嫔哀声喊着慢些。
床上女子光裸着身子,两腿又大开的面向窗户,因而窗外之人便能清清楚楚看见女子胸前那一对物事晃荡出的波浪和双腿间猩红的缝隙里汁水淋漓泥泞不堪的场景。盯着两人交合处看了几眼,随即缉熙的目光便落到了那女子胸前晃荡的东西上,过不多久,这五皇子竟是纵身跳进了窗户,直站在床头上盯看两人交合的模样。
这荣令紧张的简直要发疯,如此模样身边还站着一个皇子盯看,这时候哪里能顾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