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烈这个人,似乎总是口是心非,总是说不疼,但是,明明他们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很疼的。
张砚砚叹息一声,手指抚上那粉嫩的伤口,声音轻微宛如呢喃:“沉烈……你对我说的……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呢……”
手指慢慢的往下滑,这个时候,张砚砚丝毫不知道,她的动作已经让身下的男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沉烈低沉一笑:“张砚砚,你是今晚上不想走了吧?”
“啊……”听到沉烈的声音,张砚砚像被抓住一般,猛的收回手。
但是沉烈已经快速的坐了起来,并抓住了张砚砚的手。
“怎么了……三个月不见,小鸟儿变得饥啊渴了不少……”
“我……我……才没有……”小鸟儿扑腾着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