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的ivan对这个传说只说了一个单词:bull!(放p!)
但是他那一天仿佛真的看到了天使,他的心跳得很快,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男。
ivan只能觉得好像,因为他是否真的有过少男时代,他压根都回想不起来了。
对於天使,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对待方式,有人想要陪伴,有人想要祝福,而ivan对於能让他心动的天使,那就是压倒跟占有。
然而莫子木对他的态度,他是很清楚的,那是一种略带鄙视的轻蔑。
对於这一点ivan不是没有挫败感,但好在ivan是个看重结局的人,他对过程有著充分的耐心与手腕。
不管莫子木现在是何等处境,他明显受过非常好的教育,也很有正义感,他习惯於接受并青睐同类的人。
ivan并不想触怒这种认死理的人,他知道森林里最危险的动物不是老虎,而是水牛。
如果你不能将水牛彻底杀死,它就会反过来追猎你。在ivan的眼里,莫子木的个性就是一头不折不扣的水牛。莫子木也很聪明,但是他犯了一个最不该的错误,那就是一个猎物不能对一个猎人抱有轻视,而且还是像ivan这麽有经验的猎人。ivan他就像设了一个完美陷阱的猎手,等著莫子木自己踏进来,然後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
ivan边享受著准备的过程,边道:seven,别害怕,这会很享受,这可不是你记忆当中被强暴那可怜的两次。
你现在跟强暴有什麽区别!莫子木对ivan早就预备下润滑油既气愤又恼羞成怒地道。
ivan认真地道:当然,你是自愿的!是谁跑到我的房里说要跟我做a?你!是谁说要做我的床伴?你!是谁把床单挂在栅栏上,让所有的人都以为我们在做a?你!ivan那高高的眉骨微微挑起,宽宽的双眼皮抬起,那眼神流露出一种说不出来的邪恶,道:我爱你引诱我的样子,宝贝,你成功了。
莫子木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落入了ivan的圈套。
他亲吻著莫子木臀部上的刺青,舔著,在它的上面打著圈,他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却似乎懂得忍耐,并不急於获取满足。
他的手摸到了莫子木的前面,莫子木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道:要干快干。
ivan笑了一下,道:我正在干最重要的部分,就是让你满足。
ivan显然非常精於做a,比起诺顿的引诱方式,ivan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带著一种掌控性,引导著莫子木的情欲,也控制著他们做a的节奏。
不快不慢,渐渐迷失。
莫子木也进入状态之後,ivan才小心c入,但却不完全深c,而是很小心的浅抽,保持著一种韵律。
他的手那捏著莫子木的r珠,一边维持著这种速度,他由始至终都在观察莫子木陷入情欲的程度。
莫子木的嘴唇仍然抿得很紧,显示他从心底的抗拒,但却又无法逃避生理的自然反应,当ivan逐渐深入,触动到的敏感点的时候,他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但很快就将头埋入了被褥里,两手紧抓著被子,努力地克制自己在被侵犯的过程中走得更远似的。
ivan并不去强迫他放开这种自卫的姿势,而是采取了更猛烈的进攻。
房间里只剩下了铁床的摇晃声,ivan的低喘声,跟莫子木将头埋在被褥中断断续续压抑著的呻吟。
莫子木释放过後整个人便显得没有那麽紧,脸色有点红,光洁的额头上布著细密的汗珠,ivan按住莫子木修长的手,将那只手按在他粗壮的性器上,与他一起套弄著,在他耳边低声道:拉小提琴,你应该有一双灵巧的手。
莫子木始终闭著眼睛,他此刻突然睁开眼,怒声道:不要提小提琴。
ok,ok……ivan亲了他一下,但手里的速度更快了,按著莫子木那双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完美的手做这种套弄的动作,整个房间里都显得有一种qíng_sè的味道,像朵开到盛处,走到荼蘼的玫瑰,铺了一地,因为糜烂而散发著犹如醇酒一般的香气。
ivan从洗澡间出来,见莫子木坐在床上,手里拿著那瓶高级的润滑油默默地看著,於是笑道:喜欢吗?不喜欢我下次换一种。
莫子木没有吭声,而是站了起来,他向洗澡间走去。他刚进去,ivan就跟进来了,莫子木气恼地道:你不是已经干完了?
ivan微微扬起浓眉,道:ner,为你脱衣,是我的义务。他说著两只手很温柔却又令莫子木完全没有拒绝馀地将他的衬衣解开,欣赏他身上的痕迹。
莫子木背对著他长出了一口气,他利用了狗撵走了兔,利用了狼撵走了狗,利用熊撵走了狼,然後呢,他似乎依然还是猎物。
ivan将他的裤子拉下,两人赤身l体地一起冲澡,ivan半环著他的腰,贴得很紧,有一刻莫子木都不敢动,生怕一动又惹起ivan的欲火,其实他的想法实在是多馀的。
後面顶著那根硬东西告诉了他,他就算不挪动分毫也不能抵挡住这头熊的欲火。
ivan将他转了过来,把他压在墙壁上亲吻,两只手在莫子木的身上游走。
莫子木挣扎了好几下,才算离开了ivan的唇,道:喂,我不想做了!
可是我想,非常想……ivan的唇边依然似笑非笑,从他半垂的眼帘下,能看到他银灰色的眸子,那眼神像狼,带著自信与冷酷,仿佛在说只要我看上的猎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