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裂的嘴唇颤抖着,他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勉强憋出几个零落的字眼:“这病……这病是不是……得花好多钱?”
“这不用你管,”黎雅蔓斩钉截铁:“你只管养病,钱不用你操心。”
朱宏声颓然低下头去,只恨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尽给女儿添乱:“蔓蔓啊,要是,要是要花钱的话,我看还是算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她语气生硬:“钱我有的是,爹我有几个?”
朱宏声惊讶地抬头,顿时觉得胸腔里气血翻涌,说不出的激动。爹?她这是肯认他了?这么多年了,他都已经不指望了,他……
一个大男人就这样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热泪,他茫然失措地半掩着脸,佝偻着肩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