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弟此言差矣,这些日子三皇嫂长途奔波,未免劳累了些……”南宫清急急曲肘轻撞了他一下,向他使了个眼色。
“咳,”见她神色坦然,南宫漓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这才接了下去:“三皇嫂虽天姿丽色,却也不宜过度c劳呢,累坏了身子可要心疼死三皇兄呢。”
“三皇嫂驰骋沙场,又亲至堤坝与灾民一起抗洪的壮举那是天下皆知,实是国之大幸,百姓之福。”南宫哲忽地抢上前来,躬身朝方越行了一礼:“小弟万分钦佩!”
“太子过奖了,我不过做了份所当为之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方越侧身躲过他这一礼,淡淡摇了摇头。
“对了,哪天有空,三皇嫂可否跟小弟说说风陵渡之壮举?”南宫漓折扇轻摇,笑嘻嘻地睨着方越。
“好了,我们别在这里聊了,先进去看过父皇吧!”南宫澈上前一步轻轻握住方越的手,把她从南宫三兄弟的包围中拉了出来,朝养心殿走去。
南宫哲在前,南宫澈及方越居中,南宫清南宫漓两兄弟在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到养心殿内殿。
重重维幕之后,摆着一张巨大的龙床,上面依稀薄躺着一个垂暮的老人,气若游丝,神态枯槁,一双混浊的眼睛似开非开,目光飘乎不定。
方越心中微微一颤,偷偷拿眼睛去瞄南宫澈,却见他面无表情,拉了方越跪下去:“儿臣参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跪九叩之后,帘后传来一道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