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膝盖处青灰的长裤已早就湿去了好一大块……这样放///荡的女人,他甚至还没开始如何呢,她便已然湿成了这般。
玄柯低头,调整了膝盖的位置,一把撕去青娘身上仅有的一抹红色底//裤。二人胸前的衣物早就滑落,古铜的胸肌紧贴着眩目的圆白,那样紧,紧得都没有缝隙了。
丰//润的胸//r在他方才一番肆意蹂躏下微微泛出了红与青紫,怪他,疯了一般,真是太过用力了……顶端的红樱却更加生动润泽,调皮地上下震颤着,看在他眼里,只觉齿间都要酸软了。
该死的!
玄柯豁然舍弃口中的馨香小舌,一掌揉着她的柔//软,便去吻她的樱桃,吸着,吮着。它则十分做作,忽然害羞了一般,在他的口中调皮躲闪开,怎么也拿捏不住……干脆咬下去吧,反正她这样的女人。
“呵啊——”如预料般,又听到她一声痛楚却沉迷的呻吟。
有淡淡的r//y进了口中,□的味道,心智再也找不见踪影了。
“将军、将军……”她的身体似乎极为敏感,潮水更加泛滥了,膝盖处的面料湿得不成样子。她的口中也开始呵出奇怪的叫声,她叫他“将军”,而不是平常一般的直呼“你”或者“我”,她终于屈服了么?
还不够呢!你看,她无骨的手又从他的衣襟处伸进去了,竟然还那么大胆呀,一把握住了他的青龙。
本就昂扬的青龙早已将青灰长裤撑起来高高的一方帐篷,那样软而冰凉的手指覆着上来,一瞬间都要死了啊。
“你,不是……”握住的那一刻,他终于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些许恍然。
她该后悔了麽?却来不及了!是你,偏是你这样一路将我引到这道上来,如何容得你去后悔?
玄柯收起弓着的长腿,一把扯落她早已湿搭搭的亵裤,这样y//糜的女人,才不要去心疼她。即便弄痛了,也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的个子于他原是这样的小,软软地被他抵在砖墙上,整个人都藏进了他的y影里。分明是这样的娇弱,原是需要人怜惜的小女子呀,却偏生出一副不相搭的妖媚与不羁姿态,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侵略、去弄疼……
再不容迟疑了,那青龙也容不得他迟疑,玄柯修长的手指豁然伸向那早就水漫金山的梅花池地,昂扬的青龙便跟着送上去。
“将军——”
他听到一声尖锐低呼……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清啊,出来透气啦亲爱的们~~来来来,冒泡君在哪里→_→
(~o~)~zz~~弱弱说。。端午节加餐哦,嘿嘿嘿,千千万万别被河蟹掉啊。。。因为本文的后面,还有很多诸如此类。。。尘子最怕的就是什么改河蟹啦,改河蟹比写文还累的说,多耽误正常码字时间啊素不素?何况根本就不h麽。。。嘻嘻(__)
☆、第13章春宵半醒
“将军——”
“将军——”
原只是谨慎的小声低唤,见无人回应,那叫唤声便加大起来。丹田气不足的细腻嗓音,却十分急切,仿佛下一秒就要大胆闯进来。
“唔……”只觉掌心里的绵软浑/圆一瞬间空落,暧昧淡去,烟消云散,紧接着心口一阵剧烈抽痛,像游魂突然回归一般,玄柯艰涩地睁开了双眼。
整个人隐约还陷在那荒靡的梦魇里,意识还不曾清醒啊,门帘便已然被挑了开来。
一缕刺目阳光从帘外s/进,玄柯不适地眯起双眼,看到一袭红衣黑带款款飘进。只看那姿态,细腰盈盈一握,翘臀娓娓摇摆……有一瞬间恍惚,险些便要将那梦里头的妖妇脱口而出。
好在“美人儿”率先张了口:“将军……您可是醒了?”
站在几步开外的桌沿边,十足关切地低声叫唤。秀气的眉,白皙的脸,却是那日让去取回宝刀的新兵小子。
倒不知竟是个娘娘腔。
玄柯敛了眉,努力让意识回还,朦胧打量了周围一圈——斑驳青砖砌成的简陋营房,炉子里煮着水,冒着腾腾热气,入鼻是漠北特有的干燥尘土气息;身下是简陋的单人木榻,除了一书一枕一被,哪儿有丝毫她的踪影?
忽一瞬明白过来……可恶,竟是做了那般荒唐的梦!
那梦里头各种不要命的疯狂动作,因着他这一恍然,瞬时便如鬼魅般悉数涌上了脑海——满屋子诡秘的热,他揽着她的纤/腰,将她狠狠抵在砖墙上,撕裂了她的衣,肆/虐啃///咬、搓//捻着她的丰满,甚至不顾她凄哀的吃痛申//吟,险些便要与她……
该死的,他怎会想要与她那样一个女人……甚至,还是那般急切地渴望征服她、与她胶合,好证明他的威武,让她后悔所有挑衅他的言辞……着了魔么!那恶俗的女人,她的挑衅如何值得自己这样恼火?
心中分明厌恶着,却隐约地略过一丝空落……
喉间又如火一般烧灼起来,玄柯说不出理由的烦躁,就要准备下床。只视线才略双腿,却忽然地看到了那烦躁的根源——帐篷一般撑起的青龙之地,顶端已然湿却了好一大块。
不论心中如何寻着各种理由去讨厌、去开脱,然身体却分明赤果果证明着它对她的yù_wàng。
玄柯一瞬间更加懊恼了……怪她,偏要穿那一身的红。
不着痕迹地掠过薄毛毯覆在身上,兀自斜倚在床沿边,却不准备再下床了。
“将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