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僵在半空,怔怔地看着那个背影,有种感觉珠玉就像此刻一样正在与她渐行渐远。
到了惜华宫以后,珠玉还是在以前的住处安定下来,院判和几位太医匆匆赶来,和容真说了几句之后,就去帮珠玉诊脉,开方子。
容真见只要自己在场,珠玉就会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只得先出去,让闲云留下来陪着她。
罢了,罢了,她好起来便好,一切日后再说。
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只要珠玉平平安安的,这样便再好不过。
顾渊用完午膳,尚在御书房里屋的榻上眯着眼打盹儿时,郑安忽然在外敲门。
“皇上,皇上您睡了么?”
这奴才,胆子越发大了,主子睡觉他也敢来打扰了。
顾渊没说话,听见他又在外面试探地叫了两声,才沉着嗓音答道,“你这是在问朕还是在叫醒朕?”
郑安老脸一红,被他说中心事——就他这叫法,皇上就算是正睡着,也会被吵醒。
“进来吧。”顾渊支着身子坐起来,郑安伺候他这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