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呼吸急促,提声呵斥:“你什么东西?别得意,嚣张一时不代表嚣张一世,眼高于顶,早晚跟我一个下场!”
苏秉沉笑,回他:“那可不一样,我有儿子...”,顿了顿又说,“二伯,你这样有何不好,我也不是没心没肺,你前几年悉心栽培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记着,小斗怡情,大斗伤身,你年纪又大,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在家好好养着吧,总有口饭吃。”
他说完便挂,猜着那边估计又要气个半死,说完这通话,心里才舒坦。
开车兜风,兜来兜去就兜到柳泉路,如今这个路段正在施工,从东到西,都是他的,现在虽是破落,五年之后定成为繁华地段,他要做条商业街,取代临安现今格局,把市中心南移,移到这里,他的脚下。
在临安,还没有什么他做不到的事,物是这样人也是这样。
有几分口渴,他把车子一拐,拐进就近酒吧,推门进去,立马觉得灯光闪烁,纷乱嘈杂,男人女人,贴身热舞,又糜t乱又诱惑。
他点了杯水,靠在吧台,浅饮。旁边坐了位姑娘,也似他这般坐着,酒水估计灌了不少,口齿不清,呜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