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便醒过来,太阳刚一出头,地上像已着了火,她晚上又顾忌安和年纪小没敢一直开空调,辗转片刻,便觉得黏乎乎,睡衣都湿透,索性起了个早,冲完澡,下厨房做早饭。
安妈早晨起来见饭菜摆在桌子上不免有些惊讶,看到安秋,面上还是有些尴尬。安秋解下围裙,看着安妈,笑了笑,说:“妈,快来吃饭。”
安秋给了台阶,安妈便顺着下了,忙应了一声,说我去给和和穿衣服。
这顿早饭,安秋吃的尤为舒心。
恰逢今日轮休,安秋不用上班,她就送安和上学,安妈自安秋有了这份好工作,便又开始去舞蹈班。
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安秋动一动便出汗。她在家里窝了半日,等来陈孝臣的电话。
陈孝臣前几天因为淮南项目出差去了外地,下午一回来就约她见面,见了安秋忍不住拉到怀里一番热吻,吻到最后开始不规矩,手探进衣服里,顺着罩子边缘挤进去。
安秋默默受了会儿,忍不住推他:“男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