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样的玩法不只新奇,龙枪的感觉更是不同一般:昨夜他破大周后的菊x之时,原还没发觉她是女子,弄来只诧着她雪臀浑圆丰硕、里头紧窄细致;现在知道她的女儿身分,前头幽谷都干过几回了,j她菊x时感觉又自不同,加上抚弄幽谷的指头被她紧紧吸啜,又受着甜蜜的泉水不住洗礼,那种感觉岂是娈童所能给予?六郎只觉自己真是幸运!这美女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菊蕾,都是那么可爱、那么令人爱不释手。他将龙枪缓缓挺进,只觉菊蕾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滑的滋味,与口水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一直到妩穷无尽。
感觉背后的六郎愈c愈深、愈c愈是用力,经受着的大周后感觉可更不一样了。她昨夜菊蕾被开之时,还有三分无奈和听天由命,加上紧张之下,自然影响到了感觉;现下那无奈和听天由命的心意早已烟消云散,第二次的尝试紧张感也小得多了,对那处的触感更是强烈而直接。
虽说菊蕾被他的硬挺撑了开来,仍是颇带几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里放松了呢?还是有了好的润滑呢?那感觉真的很不一样,痛楚之中夹带了更多的欢愉,好像连菊蕾里头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带。在他的充实下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动,诱得大周后心花怒放。
虽说菊x被龙枪撑得发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点一点地把那龙枪迎得更深,夹着再也不愿意放开来。
深深地刺到了里头,只觉今儿的快意比昨夜更为强烈,大周后挺臀的动作也比昨夜更加火热。虽说呻吟声中痛楚难免,但六郎却听得出来内中蕴含的快乐,显然大周后也愈来愈有感觉了。
他虽紧c着没有妄动,手上却不停歇,这可苦了大周后,菊x被他满满地充实着,好像连幽谷里都压迫到了,紧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颤抖,两边的感觉既混合又泾渭分明,痛到了极处却也爽到了极处,一时间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啼、扭臀迎送。迷乱得不知人间何世。
“啊……哥哥……好……好痛……又……又好酥麻……哎……雅琳……雅琳不会说……好奇妙的感觉……哎……里面……里面还是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你的手……你的手指那么……那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