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亮着暖暖的灯光,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明明是那么刺鼻的气味,可是江夏初却觉得安心极了。这个房间,五年了,从来都有一盏暖暖的灯光,一次也没有暗过。
江夏初步子很轻很轻,走到病床前,坐在那张垫了坐垫的木椅上。明明那么轻缓的动作,那躺着的苍白容颜上长睫微颤,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比水还纯净的眸子似乎点亮了些许黑暗。
“吵醒你了。”江夏初淡淡地莞尔,没有疏离,亲近的问候。
很淡的微笑,不像对着左城时的尖锐冷漠,这时的她似乎慢慢真实了。
“没有,刚刚还醒着。”病床上的男人回以浅笑,撑着双手,靠了起来。他的唇很苍白,脸也很白很白,像纯色的纸张,却有种病态的俊逸。
“以琛,今天我见到他了。”江夏初只是平平静静地叙述,似乎没有很浓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