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见是不是?”秦致从双嚷道。
我暗自翻白眼:这种问法简直等同於“谁想卷铺盖走人就说‘看见了’!”
还是没有人敢回话──这个结果是必然的!
我狠下心,转身背对所有人,把整瓶风油精都倒在手心,一股脑儿抹在眼睛上。
当我转身再去面对那些人时,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如果有伤口被撒上盐、辣椒水或滚烫的酸梅汤,那就是我此刻的切身感受!即使握紧拳头定在原地,仍不能摆脱这种火烧眼睛的剧痛!
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所有人都面向我,嘴形固定成o形,但是谁也没说话。
“册,你是她的直属上司,你告诉我到底是怎麽回事!”董事长对sè_láng上司发话了,後者缩着脖子,就差直接钻到桌子底下去,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说了一句“我不太清楚”便藏进人堆里。
其他人也不敢吱声,只是犹豫地盯着我,嘴唇合上了又开启,反复地张阖。
这群冷酷无情的人啊!难道要我流血泪才愿意替我说句公道话吗?
一想到要忍气吞声去照顾脾气怪诞地秦致赫,我的灵魂就升华了,什麽生啊死啊,名啊利啊都化为粪土,现在哪怕用生命去交换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