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一个女人难以置信的呼声:“我们的棘怎麽可能非礼别的女人?”
第二个附和道:“就是啊!我们的棘有出了名的谦谦君子,怎麽可能做出这种事?”
第三个更过分,大声嚷着:“我们巴不得我们的棘来非礼呢~”
这群女人八成把我的求救当成不痛不痒的诬蔑!
眼睛啊,你要争气啊!快掉眼泪!快掉眼泪!想想非洲那些忍饥挨饿的难民,想想街头那些饥寒交迫的乞丐,想想肥皂剧中那些被抛弃的女人……
我使劲浑身解数,终於在五秒锺後感觉到一行温热的液体从眼眶滑出!我赶紧抓住机会,声泪俱下地说道:“我杜梓萼怎麽说也是清白人家出身的,呜呜……我还没嫁人呢,呜呜……我这辈子也没做过做亏心事,为什麽无缘无故要被非礼?呜呜……”
看客们似乎被我的眼泪打动了,原本犀利的言辞渐渐被沈默取代;但仅仅这样根本对秦致棘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让他成为众人眼中的伪君子才是我反击的终极目标!
於是,一种叫做“表演天赋”的细胞突然在我身体里活跃起来~~
我模仿肥皂剧中那些弃妇的嘴脸大声嚷道:“我的清白、我的贞洁没了,呜呜呜……你们还冤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