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位住我,把我按坐在她身边,道:“怎么,怕小女生会吃醋吗。”我道:“什么话,我有什么好怕的。”方小怡道:“你别嘴硬,小女生过来了。”我道:“你别吓唬我了,我才不上当呢。”方小怡道:“信不信由你,待会要是打翻了醋缸子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啊。”
没想到林诗怡还真的过来了,看到我就坐在张宁和方小怡中间,她们二个还故意粘在我身上,气得扭头就走。张宁道:“怎么不追上去啊。”我道:“追什么追,过几天就会消气的。”真是的,明知我有很多女朋友的,可还是改不了这爱吃醋的习惯,要是每个女友都象她一样,我每天就泡在醋缸里好了。
不过说归说,我又在张宁身边坐了一会就却后台领我的那400元“红包”了,然后又回我们的桌位,对二当家他们解释说是遇上了熟人多聊了几句,二当家他们自然不会有什么疑心,还对我大拍马屁,夸我的歌声真如天籁之音,等过年时学校举办元旦文艺晚会时一定要我上台表演节目。
十点之后,同学们开始相继散去回家了,我在千劝万哄地让林诗怡和丁玲也回家之后,这才又回到张宁身边,道:“好了,客人都回家了,我们也该夫妻三三把家还了吧。”张宁白我一眼,“谁和你是夫妻了。”却又笑着任我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揽着方小怡起身回酒店。我左拥右抱,让一旁桌上的人又羡又妒又眼红呢。如果不是林诗怡和丁玲回去了,我都可以夫妻五五把家还了。
到了歌厅外面,方小怡去地下车库取车,让我和张宁在门口等着好了。一阵凉风吹过,张宁都不由微微一颤,偎在我怀里。现在已是深秋,“霜降”都已过了一个星期,夜上出来都颇有些凉意,可张宁和方小怡还都穿着又轻又薄的裙子,真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我搂着张宁,自然也要占点小便宜了,弄得张宁痒痒的,嗔道:“你往人家哪里m啊。”作势要挣开我的怀抱。我道:“怕什么,又没人看见。”
我正大施禄山之爪时,有几个人从身边走过,张宁被我在身上抚m着,见有人来拉着我背过身去。我忽觉不对劲,用力一把将张宁推开,一低头,一个啤酒瓶呼啸而来,正砸在我的肩上,要不是我忽生警觉,这一记就可能要让我脑袋开花了。我忍痛回头,是三个陌生的人在袭击我。我喝问:“你们是谁,是不是认错人了。”话声未落,眼前白光一闪,我猛一后退,只觉腿上一阵剧痛。妈的,竟然动刀了。我痛得一咬牙一拧身,一肘击在一个家伙小腹上,又一脚蹬在他的脚面上,痛得那家伙“哎哟”一声闷哼,又被我夺过酒瓶顺势砸在他手上,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我想他的手指肯定是骨折了。我用力过猛,酒瓶也脱手飞了出去,在地上摔得粉碎。
张宁冷不防被我一推差点摔倒,但很快也醒过神来,道:“你们是什么人,快住手,不然我要报警了。”三个家伙闻声也不恋战,一转身就跑。张宁脚上穿着高跟鞋,g本跑不快,又见我受了伤,也没有追,过来扶住我,一边打电话报警。要是等警察赶过来时,那三个家伙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结果等方小怡开车出来时,正看到我倒在地上,张宁扶着我打电话报警。方小怡跳下车,几下就脱下自己的外衣撕成条,紧紧绑住我的大腿以免失血过多,一边包扎一边问我知不知道是什么人袭击我,有没有看清对方的相貌特征。事出突然,我g本来不及作出反应就受了伤,哪还来得及考虑这些东西啊,外面灯光又有些暗淡,也没仔细认清三个人倒底长得什么样,但肯定不是上次和我打架的那三个流氓。
现在腿上受了伤,血淋淋地好不怕人,张宁道:“小怡,别问了,先送小新上医院再说。”方小怡扶我上车,让张宁开车去医院。
我身上二处受伤,肩上被啤酒瓶猛砸了一下,都肿起老大一块。但更重的是大腿上的刀伤,划了有十多公分长,要不我闪得快,恐怕就命中我的小弟弟了,还真痛啊。
方小怡和张宁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上次在影院打过架的流氓,前几天他们就已经在学校打听我的动向,今天肯定是跟踪我们到歌厅,等我出来后就下手了。动手的三个人都是陌生人,这肯定是那几个流氓找来的帮手了,免得自己动手的话,打又打不过我,还会被我认出来。
妈妈的,今天真是乐极生悲了。长这么大,我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呢,痛得我直咬牙。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非找那几个流氓连本带得地讨回来。今天不是那几个流氓亲自动的手,我们又没有抓住他们,连相貌特征都说不清楚,就算公安去找他们的话他们也不会承认的,只有等我伤好之后自己找他们算帐。方小怡让我先不要急,她们让人帮我查查那几个流氓的底细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 寸草不留
车子开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医院,张宁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