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忽地轻声道:“他在学着哥哥。”
裴云铮蹙了下眉,看一眼明玥,明玥知道裴云韬是庶出,但并不具体清楚个中情况,遂只是静静听着。
太夫人坐着,不知为何烦躁起来,挥手说:“且都回去吧,我乏了。”
裴姝不大放心,说:“娘方才饮了不少酒,半夜怕是要难受,我今儿便在这陪着罢,不回自个院子了。”
裴云铮颔首:“也好,若是半夜娘身子不舒坦,立时叫人来禀一声。”
多半是因着担心太夫人的身子,这晚裴云铮没好意思折腾明玥,明玥也恐得半夜要起来,心里一直想着不要睡得太沉,结果那枸杞酒后劲儿颇大,明玥再一睁眼时已是四更天了。
她忙一面下床一面问:“娘那里可遣人来过?”
裴云铮道:“不曾,夜里应是无碍,我刚叫春燕去瞧了,还好,你不必急。”
明玥嘴里应着,却还是加快了洗漱更衣的速度,等过去一看,太夫人正在院子里散步,没有甚么不适,二人这才都放了心。
吃过早饭后,太夫人照旧带着她和裴姝去承方斋,今儿琳琅也不发热了,跟在太夫人身后,明显规矩不少。
如此过了一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