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叔抬举了,按说,咱们还是亲戚呢。”
与贾政虚与尾蛇了一阵子,总算谈到了点子上。
“徐世弟呀,依你看我这儿侄二人,中是什么邪呀”
我故作高深道:“依在下的江湖经验来判断,令郎与令侄女中的必是江湖邪术一类。”
贾政道:“他二人向来只在内府里走动,大门都不曾多迈过几步,怎么又会惹上什么江湖中人呢”
我略一沉思,方抬首道:“世上的事有果必有因依在下所见,必是令儿侄在府内得罪了什么人,以至这原犯买邪杀人哪。”
贾政听了,大为吃惊,又与我客套了几句虚话,才分别而去。其实通过这一番谈话,我发现贾政这个人为人古板,死脑筋,做事完全按照儒家的那些条条框框来做。我说的那么明显了,他仍然想不出贾府里有哪个人敢隐害贾宝玉王熙凤。看得出来,贾府里当真是女人当政,男人统统是一群废物。
才与贾政这儿子说完,贾母史老太君又着人招我去了。
随着丫环来到贾母厅中,只见两个丫环搀着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婆迎了出来,看她年纪少说也有七十好几了,她应该就是贾母了吧。
贾母一见了我,就像黑暗中看到了唯一的一颗星星,如同救星一般,忙命丫环请我坐上座,沏好茶。虽然她心内很急,
但仍不失大家风范,一一给我介绍在场的诸女。
当先介绍的是王夫人,贾宝玉的母亲,贾政妻子,现任京营节度使王子滕的妹妹,薛姨妈的姐姐。长相果然与薛姨妈十分相像,身材也与薛姨妈一般的波涛滚滚,全身皮肤细白光滑,四十来岁的年纪,并没有在她脸上刻下多少痕迹,丰满的身子略嫌肥胖,比之姨妈更加的肥满,端坐在椅上紧张地看着我,眉头一股显而易见的傲慢之色,可以看出是一个不讲理的女人。
然后是刑夫人,刑夫人也略有些貌,但更加年老,有近五十了,皱纹已经在她脸上刻下了不少的印记,双眼细小阴沉,两唇薄薄,看得出是个刻薄的人。
然后是薛姨妈与李纨,两个人都与我结触过,尤其是薛姨妈更与我有过最亲密的接触,纷纷略施一礼后,就不再敢看我了。
还有一个赵姨妈,是贾政的小妾,贾母只随便说了她的称呼就不再说了。只见这个赵姨妈身得那个妖媚之极,若脱去她那身厚厚的粉底,我想她会更美一点,身材自不必说,前突后翘的,近四十岁的年纪,两个**房完会没像王夫人她们那般略有些下垂。
黄豆大的**把上衣都绷得突出了两个小豆子似的,若非以我这眼力,怕还看不清呢。很显然,又是淫妇一个。
厅内也就这么几个重要的人物,那些小辈的如林黛玉她们,早跑到贾宝玉那里嘘寒问暖去了。
我一听之后,不免有些妒忌,贾宝玉是什么人无非是一个只知涂脂抹粉,在女人堆里打滚的兔二爷,只要是漂亮英俊点的,男女通杀。老天真是不公平,只因为他生在侯贵族之家,天生就能接触这许多的美貌女子,并令她们趋之若骛。
贾母道:“林家姑爷,你一定要救救宝玉呀,他可是我的心肝儿肉呀,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这个老太婆也不想活了。”
王夫人等忙安慰贾母,我方道:“老太君无需多虑,不出三日,我定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宝公子。”
贾母一听,激动地说:“此话当真”
“老太君莫不是想要我立军令状”
我笑笑道,打消了场中一片悲伤的气氛。
贾母一听,也笑了,道:“我非军队,哪里有什么军令状可立的。我自然相信你便是,媳妇啊,若是徐公子有什么吩咐,你只管照办就是,凤辣子养病期间,你先掌管下府内诸事吧。”
王夫人一听,忙接下了旨意。
我对贾母说:“眼下宝公子邪气近了身,身体本就虚,你家中可有灵物”
王夫人忙说,贾宝玉有一块从娘胎里带下来的宝玉。说着还命人拿过来与我看。
我忙说:“不必了。此物已灵,不可亵渎,悬于卧室上槛,将他二人安在一室之内,除亲身妻母外,不可使阴人冲犯。三日之后,包管身安病退,复旧如初。”
才一说话,王夫人忙着去安排,把他二人搬到自己房里来了,宝玉又挂在了门槛上,以镇邪气。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只单单赵姨妈一个人嘴角略有笑意,眼中闪烁着嘲弄。
我暗笑,看来,今晚又是一个迤逦之夜了。
依我的推理,宝凤二人发疯线索有这么几点。
这两人都同时得罪了一个人,这个人呢,很显然想要将宝凤二人置于死地。但又不能明着来,那么有些卑鄙下流的手段,如邪术之类的,那就最好不过了。
邪术,江湖上流传着一着扎纸人之术。这种术法应属于巫术之流,邪恶歹毒,杀人于无形,能使被害者为施术之人所操控。好在点穴之术管用,不然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来破解它。
这些都是十五妈“苗岭毒女”苗美玲告诉我的,只是那时候没听仔细,只听了个大概。
那么,如今之计只能找出这个陷害者来了。据平儿所告诉我的情况来看,敢陷害宝凤二人者,其在贾府中身份也一定不小,而且宝凤二人一死,一定能给陷害者带来直接的利益。否则的话,这陷害者也不会去害人了。
而且,这个陷害者一定是个女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