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意云淡风轻,丝毫看不出说谎的迹象,仿佛当真事不关己。
夕雾闻言死死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切齿道:“你从来都狠心,对自己狠心,也对他狠心。”
她仍旧笑得一脸无所谓,“是吗?狠心好啊,胜过没有心。”
“没有心的人不是他。”
江凭阑闻言默了默,弯起嘴角,“那么想来他对夫人该是很有心了。既然如此,夫人还是赶紧上路去寻他,我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就不跟着瞎掺和了。来日等二位荣登帝后之位,我大乾定送来贺礼恭祝。就此别过,不必相送。”
她说罢毫不犹豫转头就走,却忽听身后那人道:“江凭阑,你还想自欺欺人到何时?”
她步子一顿,笑着回过身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回避了重点,“夫人好歹也得喊我一声‘摄政王’才是。”
夕雾恍若未闻,“你以为,你是怎么能够活到现在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好酸。
☆、当年真相
“是,或许没有他,你照样可以活着走出西厥,可你能允许自己冒这些险,他不能。”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