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看吗?”池非问道。
傅倾流疲惫的点点头。
池非立刻跑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拉上百叶窗,确认外面的人没能看到里面一分一毫后,才猥琐的搓着双手像一个恶霸似的朝着那幅良家少女走去,猥琐的拉开人家遮身的布料,眼睛精光四闪的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
二十分钟后,池非像怀里抱着一颗价值二十亿的大钻石一样的把画连着画板抱上了二楼,看到的工作人员喜道:“这是水清流大师的新作?看经理那副宝贝样,肯定很好,让我们先睹为快下呗?”
“去,干活去,不准偷懒!”池非哪会给他们看,他现在都想联系一家权威艺术杂志把这幅画拍上去面世以防万一,就像家里揣着几千万的现金,生怕被贼惦记被贼偷一样,只是傅倾流不让,这幅画对她来说具有某种她一时间也说不明白的意义,就算要面世,也是要和她日后多画出来的那几幅一起在画展上面世,而非在已经隔了很远的镜头世界里。
傅倾流去画室里,把阳台外的贵妃椅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