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英倒不吃惊,早有准备,道:“爹,你都是快六十的人了,还找什么老伴啊,我都快四十了,你要是再给我弄个妈来,你叫我们这些当儿女的脸往哪儿放呀?”
一连串讲得老孙头有些抬不起头来,心里也在盘算自己这回是不是走错了,但嘴上却硬:“你说得容易,老子一个人过,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们从来就不知道孝顺你爹,从来不管老子的死活,现在倒管起来了!”
父女俩吵了一下午,眼看天快黑了,孙秀英总算使尽浑身解数,让老孙头打消了找老伴的念头,心满意足地开始洗鱼,给老孙头做饭吃。
老孙头倍受打击,坐在船头喝酒,有些丧气,看着夕阳一点点沉下去,远处的山坡上,暮鸦归林,树林里飘出缕缕炊烟。孙秀英撅着屁股从江里打水,老孙头看了一眼,心就跳得厉害,秀英的屁股怎么这么大?这么圆?老孙头一下又想起她没穿裤子光着屁股的样子
来。
做好了饭,天已经黑了,船上点起了油灯,河风吹得凉爽,河边洗澡的几个小孩子也回家吃饭了,一片安静。
孙秀英坐下来陪爹吃饭,使劲地给老孙头夹鱼,老孙头还在气头上,就说:“老子不爱吃鱼!”
孙秀英吃惊地看了爹一眼。“鱼可是好东西!爹咋不爱吃!”
老孙头说:“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要烦,你们天天可以吃的东西我又吃不到,饱汉不知饿汉饥呀!”
边吃,老孙头就边喝酒,孙秀英也陪着爹喝几口。吃过饭,老孙头就觉得头有些发晕了。孙秀英跑到船头,仍就撅着大屁股从江里打水洗碗,老孙头借着酒劲,大胆地看着,只见到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那里晃呀晃呀,晃得老孙头一阵眼花。
看着看着,老孙头发现了一个问题,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头上冲,像是血一样直往自己脑袋里涌,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那对溜圆的东西是女人的屁股。
老孙头一下跳了起来,把孙秀英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爹这么厉害,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老孙头已经把她压在了船头上。
孙秀英大吃了一惊,“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一边就去推压在身上的老孙头。老孙头不说话,只顾着伸手去捏女儿的胸。秀英一边护住胸脯,一边推老孙头,“爹,要干什么?我是你女儿呀!”
“秀英,好女儿,来,让爹摸摸,爹有几十年没摸过女人了!”老孙头喘着粗气,嘴里的口水都快滴出来了,手上力气却大,压得孙秀英动弹不得。“来,好女儿,让爹摸呀,爹求你了!爹想女人呀!”说着说着,老孙头的泪竟然下来了。“爹本来想找个老伴,又
给你们丢人了,爹也是没办法呀!爹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呀!爹受不了啦呀!”
孙秀英本来还在努力反抗,看到老孙头老泪纵横,心也不由软了,慢慢地就停下了反抗,想了好久,“他虽说是我亲爹,可是几十年为了照顾我和二妹,也不容易呀,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也怪可怜的,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孩子都那么大了,没什么了不
起的,就让爹弄一回吧,他几十岁的人了,进去也弄不了几分钟!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
这么一想。孙秀英就不动了。
远处的村子里传出几声狗叫。
这个夜晚没有月亮,天上星星都没有一颗。
河里起风了,吹得两岸上的玉米地唰唰响。
老孙头趴在女儿的身上,慢慢地被风吹清醒过来,满含羞愧,“丢先人呢!
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连自己的女儿都要打主意!丢先人呢!”他暗暗骂着自己,简直想跳到江水里淹死算了。
就当老孙头准备从孙秀英身上爬起来,跳进滔滔江水里时,孙秀英说话了:“爹,在这船头不行,小心有人路过,能看得见的!”停了停,孙秀英觉得有些脸红,好在黑夜里看不清楚,“到船舱里去吧,那里不会有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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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霎间,老孙头觉得自己听错了,然后马上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飞,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说:“我把船划到河中间去!我把船划到河中间去!”爬起来就去划船。
孙秀英又呆了呆,好久才下了决心,起来进了船舱。
船舱里的油灯如豆,昏黄的灯光透出一丝暖意。老孙头几下把船划到江水的中央,跑进舱里。孙秀英已经躺到船舱的铺盖上面,背对着老孙头。
老孙头顾不上吹灭油灯,就扑了过去,压得孙秀英低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屁股被一根东西顶得发痛,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才吓了了一跳,“爹,咋……咋这么大?”
老孙头嘿嘿笑道:“大点好,大点好!女人都喜欢大的呀!”就动手去脱秀英的裤子。
孙秀英抬了抬屁股,让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大着胆子又摸了摸爹下面那东西,心里暗暗称奇,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这么壮的东西,比自己那死鬼汉子要强了不知多少,心里竟暗暗有些欢喜。
老孙头把女儿的裤子一脱,就压了上去,他的手在秀英的大屁股上发疯地狂摸,很柔软,很光滑,这就是女人的屁股呀!老孙头记不清楚自己多少年没摸过这样的好东西了。他很快就发现秀英的屁股中间出水了,拿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