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雪仙全力对付她,而不像前次还要分心援救妹子,剑上最多使六七成力,此消彼长之下,梁敏君自非对手,她甚至没能撑到两个义兄往援,当钟出和颜设从门口出现的当儿,正好见到南宫雪仙长剑连闪,硬是分开分水刺的防御,长剑透心而出,将梁敏君毙于剑下。
不过梁敏君其实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她的分水刺威力虽不若初见,但紧守之间却也不失方寸,若非南宫雪仙功力进步不少,又拚着负伤硬干,腕上金环一震,铃响轻灵之间,强行破开梁敏君的分水刺一剑穿心,只怕还没法这么快搞定;但有一得便有一失,这一下猛然施力,虽是在敌方强援到前及时克敌致胜,但力道运用猛烈突然,大违剑法之理,南宫雪仙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胸口却不由一阵窒闷,体内气息微窒,若马上与钟出和颜设这等高手动手,只怕不过十招便要失手。
她现在只能强撑着平顺气息,试试能否拖延时间;同时表面不动声色,手腕微微施力,带动腕上金环内的机关,让燕千泽配出的药液倾出,无色无臭、无声无息地浸满双手。
但这拖延时间说来容易做来难,钟出和颜设都是老江湖了,要在他们面前弄鬼大是不易,加上自己又在他们眼前一剑杀了梁敏君这结义妹子,怒火烧心之下,要他们不冲动地马上出手,可真要老天爷帮忙了;何况不只二贼想动手,南宫雪仙自己都快忍不住了。
二贼拖了这么久才出来,竟是为了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带出!二贼身边,娘亲和妹子身上都仅着细薄轻纱,薄得甚至已称不上若隐若现,白天的光亮下与赤身luǒ_tǐ殊无二致,即便发现这般羞态被南宫雪仙看得一清二楚,二女甚至也没有伸手遮掩,薄纱之中的ròu_tǐ尽是纵情云雨的痕迹,看得南宫雪仙怒火更炽。
尤其裴婉兰那充满成熟的胴体上头,ròu_yù的余烬愈发难掩,洁可映雪的肌肤上头满是被揉捏吻咬过的薄薄痕迹,尤其峰峦之上,颈项锁骨以下的部位,更是栩栩如生地一朵红花在上,也不知是针刺又或啃咬出来的,简直是要把人的眼光全吸到那艳丽的花瓣之间,更不可能离开那贲挺高耸的美峰;加上桃红薄纱掩映之间,目光随着纱中肤上缓缓淌下的汗珠滑动,竟见腿股之间一片晶莹剔透,桃源之间余沥未清,上头甚至已无一根毛发,再加上裴婉兰那含羞带怨,偏又无法逃避自己目光的娇羞,已可猜出这段日子娘亲所受的折磨,教南宫雪仙如何还能够忍耐?
另一边的南宫雪怜虽是稍好一些,鹅黄色的纱内虽也裹着玲珑浮凸的胴体,一般的香汗未干、一般的朦胧婉媚,下身的毛发也剃得一般干净,可至少不像裴婉兰身上yín_luàn痕迹那般遍布周身,像是没一寸肌肤没被污过,也不知是因为南宫雪怜还年少幼稚,青涩之躯不堪邪淫,连二贼都不好下手蹂躏,还是裴婉兰护女心切,不惜以己身承受大部分二贼的淫邪攻势,才护得南宫雪怜所受的折磨少了些,可南宫雪仙还是不敢想像,若自己晚了一步,妹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虽知若不是二贼一入夜就泡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尽情淫乐之间不知早晚,自己才有机会单打独斗,在二贼出现之前解决了梁敏君这等强敌,但若有的选择,南宫雪仙宁可不要这个机会!
只是南宫雪仙强自支撑,没有立即出手,钟出和颜设两人也是直直地看着地上已无生气的梁敏君尸体,一时之间不只没有动作,连喝骂都似忘了。毕竟是几十年的结义兄妹,即便两人修练了十道灭元诀之后,由于功体不同,彼此间难免渐行渐远,加上自占了泽天居后,两人难免沉醉在两个美丽俘虏一个成熟妩媚、一个青春年少的ròu_tǐ上头,不只颜君斗为此吵过,梁敏君也有烦言,三人之间常常冲突到险些翻脸,但眼见她身亡,心中那难以言喻的痛楚,仍是难以压制。
“好……好贱婢……”
见梁敏君死不瞑目,那遗留面上的最后一丝神色,也不知是惊疑于南宫雪仙的出手,还是怒于自己两人竟姗姗来迟,平白失了结义妹子,钟出面上神色变幻,良久良久才抬起头来,一把将手中的南宫雪怜推到了旁边椅上,只听椅子喀啦啦直响倒了下来,显见这一推用力相当不轻。
南宫雪怜一来见到姐姐出现,又觉自己如此模样几近赤裸大是不堪,正是又羞又喜、心神慌乱之间;二来这段日子被两人控着,对他们的行为早没办法抗拒,被这么一推撞倒了椅子,痛得眼角含泪,扶着倒下的椅子好半晌爬不起身,却是垂着头一点声音也不敢出,只听钟出气得声音发颤:“竟敢……竟敢伤我妹子,你他妈好大的胆子!老子今天必将把你拿下,在妹子的灵前把你每个洞都干到爆!让你哭着向妹子在天之灵求饶,她不显灵说话老子绝不饶你!”
“不……不要……”
听钟出声巨语怒,神色大是愤火难消,只吓得裴婉兰心跳都停了几拍。她心中也不是不希望南宫雪仙前来救援,但就算没法把自己母女救出去,好歹也要能够全身而退,可今儿一见,南宫雪仙虽是大显神威,毙梁敏君于剑下,可看她现在这样,明显是在理顺气息,显然方才急于求胜,内伤怕是不轻,这样单枪匹马,又岂是二贼对手?
幸好厉锋和熊钜不在,想来已被南宫雪仙带来的援军调了出去,可现在这样的景况,仍是令裴婉兰心中不由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