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舅则是沉着脸,道:“你怎么来了?”
颇不耐烦的样子。
我听了心里的火腾的就冲了上来,忙压了压,笑道:“九舅,听说又被打了?谁干的?”
九舅有些发窘,不答,白玲接上话,笑道:“你是子兴吧,听你九舅一直夸你来着,果然是相貌堂堂。我俩这次被人从后面忽然打了,根本来不及看清他们,他们就跑了。”
我点点头,她很会说话,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层,情感上对她却没有好感。
我道:“其实也很好查,看他们的打人手法,干净俐落,下手很有分寸,很专业,定是有人花钱买九舅的一只胳膊与一条腿。这样的人,镇里面并不多吧,你们见到他们应该能认得出来;另一方面,九舅定然是与别人结仇,这个仇还不是小仇,想想这两个月来的事情,应该大抵有数吧。两方面一起查,找出人来并不难,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查了,没什么好处。”
白玲笑道:“子兴果然厉害,事情到你的手里,变得很容易了,但为什么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对九舅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九舅笑道:“没事儿,养几天就好了。”
转过头对杏儿道:“快拿给你妈。”
玉凤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同时也对九舅的薄情心凉。对待自己十几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对别人又会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漂亮女人,心头有一丝悲哀。这个女人是聪慧之人,仍看不透这层,只能说女人是感情的动物。
本想让范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已经没有那份热心了,跟九舅说了几句话,我就要走,白玲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没继续待下。
杏儿送我们到门口,依依不舍,说过年要跟玉凤一起过,倒是让玉凤高兴不已。我当然不高兴了,一个大电灯泡嘛。
出了九舅家,来到了干爸家,玉凤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干爸、干妈。干娘很热情的欢迎她,与九舅家相比,天上地下,他的心中可能会感受到一丝温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儿对我的态度刺激。大学生在当时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对于农村的人来说,考上大学,就是吃公家饭的,是国家养活你,毕业后分配一个单位就雷打不动的上班,等到老还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农村就不行了,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日子很苦,而且是儿子养你的老,碰到孝顺的,还能给你两个钱,如果儿子家都穷的接不开锅,或者不孝顺,那可是很凄惨的。我们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种地,自力更生。
杏儿考上了大学,所以能与我那样说话。我在村里也是个小富翁了,可是现在人们看中的不是钱,而是身分。找对象先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单位好,人的价值自然升高;工作单位不好,人再好也无济于事。现在可是铁饭碗时代。
玉凤见我沉思的样子,问道:“想什么呢?”
我伸手拍拍大黄的背,让它别偷懒,快些走,道:“我在想,杏儿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羡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赚钱养活自己。”
玉凤当然高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笑道:“这闺女自小就聪明,现在终于考上大学了,这辈子跟我们不一样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妈还在,我现在恐怕也是个大学生了吧,这些年就不必活得如此孤单辛苦了。人家的命好,我当然不服,要怨,只能怨这不长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对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坚定。同时,我有了一股yù_wàng,征服的yù_wàng,把杏儿变成自己的媳妇,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间,我对春节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么办呢?我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儿变成自己的情人了,嘿嘿,这也不错。
回到家,玉凤忙着回家做饭,我则来到了大棚。
大棚里李玉姿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白里透红很娇艳,定是才洗完头。我看得有些心动、有些蠢蠢欲动。
看到我进来,她忙起来,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背朝着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软而有弹性的p股压在上面,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直起来顶在她的p股沟里。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她的大p股,能感觉出还是她的大p股软的舒服,手早已经摸到了她的怀里,从腰间伸进去,尽情的柔捏她圆鼓鼓的乃子。乃头很小,她的乃子不像玉凤那样柔软,弹性大,能感觉出她的青涩,在我手指的夹弄下渐渐变硬,乃头周围也变得发硬。我不停的变换手指夹弄,五个指缝尝试个遍,感觉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异常,我将嘴贴上去,用舌头去轻轻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痒痒的,不停地纽动着柔软的身子。我的r棒被她的p股磨得越来越硬,如同烧红的铁g,感觉快把裤子烫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先脱下自己的裤子,把r棒解放出来,再把她的裤子撸下来,对着她的大p股就是两巴掌,打得她惊叫两声。我嘿嘿笑道:“小贱货越来越s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经了解她带有被虐倾向,在c她时,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给挖掘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