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枫边吃边聊;旁若无人似的;欧泳见状;叫了我好多次;我都只是含含呼呼地应了两声;至于宁峰弈;却很识趣地一声不吭;只是喝茶;时不时地跟欧泳说两句。对于我的不理不睬似早有所觉一般。
欧泳为讨好我;安排吃完早餐后大家去游湖;我本不想去;但因自己老早就吵着要看这座城市的风景;怕不去引起他们的怀疑;再说现在身体经过休息吃药;一点也不觉着乏了;也想着和欧泳修好;便欣然应了。欧泳当即开心地跑开去准备了。楚枫自告奋勇去准备节目;我就找兰儿去准备吃的。
约好一个时辰后在正厅集合后;兰儿让我先去玩会儿;点心她准备就好了。其实兰儿的手艺经我调教后;早已不差于我了。我一人慢悠悠地晃到这别院的后山上;找了个平整的草地;在树荫下躺了下来。这个地方的夏天很热;不过上午的温度却还好。嘴巴里叨了根狗尾巴草;闭着眼睛假寐。
感觉到有人躺在了自己身边;一股子清淡的菊花香味传了过来。应该是宁峰弈。果然;不一会;宁峰弈就开口说话了:“唉!”叹了口气;顿了一下;道:“你不要怪欧泳;是姐姐交待不让我们说的。姐姐待我亦如母亲。在我三岁那年;我母亲去世了;父亲事务繁多;家里除了下人;便只有我们姐弟二人;姐姐大我八岁;当时也不过十一岁;父亲在外时;家里一切事务便由姐姐c持。父亲待我们极为严厉;每每因练功被父亲打得遍体鳞伤;姐姐就在晚上偷偷帮我上药;默默垂泪。”似有所想一般;宁峰弈停了一下;接着道:“五年后;我八岁了;姐姐随她师傅莫离去了天池;再回来时已是三年后了。当时父亲病重;姐姐没日没夜地照顾父亲和我;父亲过世后;有人欺我家无长辈;便来找碴;是姐姐拼了命护住了我;护住了这个家。直到我成年时姐姐已经二十六岁了;早就过了嫁人的年龄。便一直留在了家里。”
“难怪师姐那么漂亮没有嫁人;原来是被你这臭小子给耽误了!”我心里恨恨地想。
“这些年来;我在外面打理家里的生意;宁家一直以来在江湖中的地位不仅是靠武功和威望;还有就是消息传递及富可敌国才得来的;我在外面的时间长了;才知道姐姐当时一个小姑娘是多么的不容易。后来;不知是哪路人马;至今我也不清楚;趁我不在家;偷袭了在王屋山游玩的姐姐。仗着功力深厚;姐姐才撑到了我回来的那一天。后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师姐她为何不肯要我的帮助?”
[零星篇:第六章 定情之吻,有女杨情]
“唉!你本身的体质不好;身上的功夫受限;我对姐姐说的时候本想隐瞒她;但我又担心你…。。姐姐听后;只是叹了口气;要我们今后再不可提。”
我一听;突地睁开眼睛;翻转身子;头抬在宁峰弈上方;注视了好一会;才恨恨地道:“于我只是对身体有损;于师姐可是性命之危;你难道不知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着我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眼中也有了泪意。
宁峰弈感觉到我的眼泪滴在了脸上;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那里面好如一个深深的潭;让人看不到尽头。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来;轻轻地摸掉我眼角的湿意;道:“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后来;不管我如何求她;她终是不肯。我总感觉;姐姐现在根本就没了求生的意志!”
我不禁一呆!不知是因为宁峰弈的动作;还是宁峰弈的眼神;还究竟是因为宁峰弈的话!都让零星的大脑一嗡;从头到脚都不知怎么了;乱糟糟的。大脑一会都不知道该怎么运作了。
宁峰弈再叹一口气;伸手把我扶着;让我还是躺在他的身边。晃过神来,我愣了一愣;道:“你一定很难过吧!可是怎么办呢?”我眨眨眼;捉弄人的想法又冒出来了。悠悠地道:“我好像有方法可以救师姐哦!但是;前些日子;你那样待我;我要不要告诉你呢?”说完跳起来;就闪到一边去了。宁峰弈一听;疑惑的眼光看着我,好像突然想到一般;也立马弹跳起来;突地抓着我的双手;神色激动;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咬着牙;忍住了痛一声不吭;只是对他点点头;不自然地笑了一下;突地抬起脚使劲踩在他脚上;宁吃痛;忙丢开我的手;却见我细细的手腕上;正有血迹渗出来;印在白色的衣袖上;格外的鲜艳。
他紧闭双唇;小心翼翼地捉住我的手;慢慢地掀起衣袖;解开缠在手腕上的丝巾;一道深深地刀印现了出来;伤口已裂开;血丝正缓缓地往外冒。眉毛一扬;就要发话!
我见他的脸色一变;忙抢声道:“先说好不准骂人;有事好好说话!”说罢;就见宁峰弈无奈地摇摇头;一边掏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小心地涂在伤口上;一边道:“你这么做怕是也没用的;白白地伤了自己。你再气我;也该告诉我一声吧?这样姐姐定是不会喝的。”
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宁峰弈牵着我的手;就要往回走;我一顿;站住不动;定定地盯着宁峰弈;抬起一只手抚上他的心口;闭上眼睛;好一会;兴奋地道:“宁峰弈在自责哦!太难得了;哈哈哈哈……”还不等我得意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