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众人看见,全都兴抖抖的围拢过来,瞧来这场好戏,似乎比刚才的表演还要来得好看。
辛钘在心中大叫冤枉,忙道:“喂!你们认错人了,紫琼,快来救我!”
“紫琼!”
二字听进两女耳里,四只眼睛同时放光,齐齐向辛钘身旁的紫琼望去,脸色同时大变,二人哪曾见过这样惊艳绝俗的女子,更是火上添油,“碰”的一声,辛钘的肚子又吃了一拳,只见身前的少女美目圆瞪,问道:“她……
她是谁?“小雀儿使力一拧他的耳朵,辛钘又再嚎叫一声!小雀儿怒道:“你……你这人就是死性不改,到处沾花惹草,原来你失纵数月,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辛钘苦着口脸道:“我……我没有,我不是早和你们说了,我不是那个杨……杨……”
紫琼抿嘴一笑,说道:“杨峭天。”
辛钘连忙道:“不错,不错,是杨峭天。”
那个浓眉大汉听见,一步踏上前来,揪住辛钘吼道:“好小子,竟敢睁大眼睛说瞎话,我再问你一声,你打算怎样安置我女儿,今日你若不交代个明明白白,我要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辛钘委实忍受不住了,不由光火起来,大声喝道:“放手!”
小雀儿给他一喝,大吃一惊,竟乖乖的放开了手。
辛钘拭抹着火辣辣的耳朵,骂道:“你们这些人怎地全不讲理,我已说过不是那个杨峭天,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老子没这闲功夫和你们磨菇。”
说话方落,辛钘携着紫琼的玉手正要离开,倏见那浓眉大汉欺身抢上,张手拦住,戟指喝道:“姓杨的,你们关中杨门虽然人多势众,但我马元霸可不怕你,今日若不好好说清楚,你休想离开这里半步。”
辛钘听得眉头大皱,正要大骂回去,岂料那白衣少女已抢先开口:“喂!杨峭天,你还没回答我,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小雀儿接住道:“爹,千万不能放他走,他这一离开,又不知要失纵到何时。”
马元霸叹道:“唉!真是家门不幸,我早就与你说了多少遍,这个小子不是好人,你就是猪油蒙了心,对他死心塌地!小子,枉我女儿对你一片痴心,你竟然这样对她,若论到人材样貌,也不见得比这两个妖女差……”
还没说完,那白衣少女登时发作起来:“老匹夫,你说谁是妖女,说话可放干净点,休怪本姑娘不客气!”
马元霸睁着灯笼似的大眼睛,叫道:“你待怎样,难道我会怕你不成。”
辛钘见着三人闹个不停,真个哭笑不得,向紫琼低声道:“这样没完没了,可不是办法,咱们倒不如来个‘飞身托迹’,一走了之,谅他们也没本事追上。”
紫琼还没答话,忽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奔近,朝着辛钘笑道:“峭天,你终于回来了,我到你家跑了多次,都说你外出未归,今趟你一去就几个月,也教人担心了吧。”
辛钘又是一愕,心想怎地又来了一个,莫非我和那个杨峭天真的如此相似,个个都把我当作是他?当下问道:“这位老兄是……”
那白衣少女看见那人,脸现喜色,忙奔到年青人身旁,指着辛钘道:“三哥,你要和妹子作主,峭天哥又在欺负我了,还胡言乱语说自己不是杨峭天。”
那年青人听了,也为了愕然,怔怔盯住辛钘的俊脸。
辛钘道:“那个杨峭天究竟是人是鬼,我一概不知。你们一上来就又打又骂,现在还敢说我胡言乱语!”
紫琼望着那年青人,不由一怔,暗自忖思:“这人相貌端正,五官四平八稳,天庭广阔,额泛红光,神貌合一,却是一副真龙之相,瞧来此人绝非平凡之辈!”
言念及此,暗暗合指一算。
见那年青人把辛钘打量几遍,笑道:“峭天,不要和我说笑了,我和你从小玩到大,难道还会认错。”
辛钘还没来得及答话,紫琼突然说道:“这里大庭广众,实不是谈话之所,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大家认为好吗?”
她素来言语温柔,甜美动听,让人听得甚是舒服,更难以叫人拒绝。
辛钘听见当堂呆住,大惑不解,喟然问道:“紫琼,我……我没有听错吧?”
见她只是微微一笑,却没有回答他。
那年青人一望紫琼,当场被她的惊艳震慑住,在这一刻,他才真正领略到销魂的况味,当下第一个赞成,笑道:“这位姑娘说得是,有什么事坐下来再说。”
其余三人只要辛钘不离开,其他自无异议。马元霸跑回场中,向群众挥手喝道:“有什么好看,不要挡在这里,让开!”
边说边把门板的飞刀拔起来,收回皮袋中。
五人再次来到悦来居,才进入门口,紫琼便向店伙问道:“请问可有较清静的地方?”
那名店伙一眼便认出紫琼,连忙哈腰点头,说道:“有,有,这边请!”
当先在前引路,来到后堂,只见庑相环绕,曲院荷风,环境相当幽雅。来到一个雅房,店伙招呼各人坐下。
点了菜肴,紫琼徐徐说道:“诸位确实是认错人了,他并非是你们认识的杨峭天,更不是关中杨门的少主,他姓辛名钘,只是和杨峭天的样貌相似而已。”
众人听后,那肯相信,那白衣少女噘起小嘴,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