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儿做,少说话,多做事,知道吗?”我给她们来了个下马威。
“知道了。”两人同时应着。
“那工资呢?”傅红有些胆怯道。
“工资你们放心,一千元是底数,其他的要看你们怎么做。”我懒洋洋道。
两从对视一眼,显然心中十分高兴,这么的高工资到哪找啊?
“去收拾一下,洗个澡,记住,每天都要洗澡。”对自己的个人卫生我无所谓,但对别人一定要严。
“张董,宝宝好像你啊。”徐蓉看着熟睡的宝宝。
“别瞎说。”我心里一惊,这倒要好好注意一下,不然要出大问题的。
“知道了。”徐蓉小声应着,好象很委屈的样子。
我知道我说错话了,我应该笑着说,是啊,就是象我才带回来养,搞不好真的是我留在外面的种。这样就显得很洒脱,别人多半是不会信我的话,妻更是不会信,这样说才象我啊。下次一定要注意,我刚才的话要是被妻听到,定是要起疑心的。
“好了,你晚上再回去,看你样子,我刚才很凶吗?”我笑道。
“嗯,是挺凶的,我从没看到你这样子过。”徐蓉挤出一丝笑容。
我摸了摸脸,笑道:“我怎么不觉得。”
朝霞很早就回了来,我知道她是
想抢在妻前面和宝宝有一个两人世界,其实她不必这样的,妻永远不会这么早回来。
“李队长,喝口水吧。”徐蓉很殷勤。
“放那吧。”朝霞瞄了徐蓉一眼,目光慈祥已极,她这样子要是被妻看到,我不知道妻会不会起疑心。
我走到阳台,对朝霞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
“怎么了?”朝霞笑看着我。
“朝霞,对不起,你刚才的表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歉疚道,毕竟,朝霞是孩子的亲生母亲,我却要限制她的母亲天性,直觉那是一种罪恶,却又不得不说。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他。”朝霞眼眶有些红。
我笑笑:“沙子吹眼里了?”
“没有。”朝霞用手抹了抹眼睛:“我想到省厅工作,已经跟红霞打过招呼了。”
看着朝霞,我有些感动,她都是为了我,为了我这个不负责任的人,可是她到省城,见不到孩子的寂寞和煎熬,会让她老得很快的。对朝霞,我只有抱歉,只能说:“对不起。”
“你不要再说对不起,我们之间需要说这个吗?”朝霞亲了一下宝宝:“我已经不爱你,我只爱他。”
“你不爱我我就杀了他。”我恶狠狠从朝霞怀中夺过宝宝。
“随便。”朝霞笑着走入屋内。
“张董,我来吧。”徐蓉殷勤地抱过宝宝。
“新来的保姆呢?”我问道。
“在厨房,我想知道她们做菜做得怎么样?”徐蓉狡黠地笑着。
“那你说傅红和王艳哪个做本事高?”我问道。
“那要看她们做的菜,我可是知道。”
“我是叫你猜,我们来打赌好了,让你先选。”
“王艳,她年纪大,怎么说经验也应该她老到些。”徐蓉笑着。
“那我只好选傅红了,这可不一定,李队长这么年轻,她炒的菜和我妈的手艺差不多。”我笑道,突觉不对,我吃李朝霞的菜的事情怎么可以乱说呢,幸好妻不在这。
徐蓉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好象知道我和朝霞之间的事一样,真是烦,如果可以杀人灭口,我一定杀了她。
我笑笑,掩饰着心中的不安:“是我姑父说的,真想吃她炒的菜。”
“这还不简单。”徐蓉朝正在看电视的朝霞走去。
手机响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首都的,定是于兰,这么久了,她一定把我忘了,有了新欢,就把我这旧人忘了。
“hello。”我笑兮兮地说着。
“你是张漠吗?”一个男人的声音显得很突兀。
“我是,你是谁?”我有些紧张,在首都会给我打电话的只有于兰。
“哦,我是于兰爸爸。”
我舒了口气,原来是于兰爸爸,“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我想问问于兰在你那边都干了些什么?”于好问问道。
“你问于兰啊,其实没什么,她帮我打点了一个药厂,她说要回首都,我很舍不得,她可是个人才啊,你能不能劝劝她,让她回来。”我打着哈哈,不知道于兰在那边搞出什么事来。
“就这样吗?”于好问犹不放心。
“就这样,还有什么事吗?”我很想知道于兰怎样了,前段时间想联系她竟然没联系到。
“她重度昏迷了。”于好问的语气很沉重。
“什么?”我一惊:“怎么会这样的?”
“所以我才问你她在你那边干过什么?”于好问没好气道。
“她到底怎么了?”我有些急,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能不急吗?
“你真不知道?”于好问穷追不舍。
“她笔记本看了没有,她有写日记的习惯。”我急道。
“有密码,没法打开,”于好问追问:“你知不知道密码?”
“知道,”我突然有上当的感觉,我为什么会知道于兰手提电脑密码,忙纠正道:“她以前告诉过我,不知道改了没有?”
“那你快报过来。”于好问很急。
“哦!”我把于兰的生日报了过去,我知道这是错误的密码,正确的密码应该在于兰生日前面加上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