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想开影楼了,我想不到我有这样的天赋。”唐寅指着图片的细节下流地笑着。
“这次辛苦你了,这事可不能跟人说,对了,他看清你脸了吗?你这张脸太有特色。”
“没有,我又不是笨蛋,经过上次的事我还敢让人家看我啊?”
“你回去吧,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别的没什么,我还有点钱。”
“人贵在知足,虽然我也喜欢钱,但你给我的跟我付出的已经抵平了。”唐寅笑了笑,转身出了去。
将施立可的写真刻在了光盘上,想不到我还为人免费出写真集,真不知施大记者会怎么感谢我。
看着监控,梅雨婷在办公室外徘徊,几次响按门铃,却又下不了手。
我开了门,笑着将她唤进来。
乍一看到施立可的写真,梅雨婷捂着脸大叫:“我不看。”
我哈哈大笑,她又不是没见过男人。
“人生在世,就是等死,没什么大不了的,来,我们一起来唱歌,就唱那首《只要我过得比你好》。”我安慰梅雨婷。
“嗯!”梅雨婷眼中有了笑意,只有抛开一切,才会有新的曙光。
我叫了宾馆的五名保安,带着梅雨婷约了施立可谈判。
施立可见到我盛气凌人的样子时,整个人都瘪了,大概他也知道他那事是谁干的。
“你真卑鄙。”施立可骂道。
“老头子,说话要凭良心。”我拍了一下施立可微秃的脑袋,鄙夷地看着他,拿过湿巾擦了擦:“你外甥做初一,我做十五,怨得了谁?”
施立可看了梅雨婷一眼:“我知道她是我外甥女朋友,可我也不知道他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从手提中取出光盘,得意道:“他不该来威胁我的,还有你,你这老头,你那个变态同事死了没有?”
“你,”施立可气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敢对我这么说话?”
我拿着筷子敲打着他的脑袋:“我是什么人你不要管,你们得罪我就不是东西,什么无冕之王,p,你不过是这个社会的人渣,什么东西?”
“你,你……”施立可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要气死,打电话叫你外甥来,事情好解决。”我呷了口茶,冷冷道。
陈博仁来的时候,我对保安使了个眼色,五个人立即架住陈博仁往边厢拖去,梅雨婷跟了去。
边厢传出一声声的惨叫,看来梅雨婷下手挺狠的。
施立可铁青着脸一动不动,怎么说也是他自己的面子重要,外甥毕竟不是儿子。
我拿出一本笔记本来,对施立可道:“把那个chù_nǚ卖y案也写写,写真实一点,我很想看。”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施立可有些不耐烦。
“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真象,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捅出去的,你犯法,我也一样在犯法,对不对?”我诱导他。
“好。”施立可提笔写着,那边陈博仁的惨叫也轻了下来,也不知是梅雨婷打累了还是陈博仁喊累了。
犯法的事我是不做的,陈博仁既然在笑面虎找他后没报案,那么事情过去多日,他也就无凭无据了,我什么也没做,那写真我是一定会为他保留的,这种小事,我是不会收他保管费的。
六十五、新年
施立可写完了作文,我看了一遍,点了点头,表示满意,随后是施立可带着我的人去抄了陈博仁的家,把陈博仁的相机,摄像机,手提,电脑硬盘,光盘都抄了来,这些地方可能都有梅雨婷的照片,虽然陈博仁说只有电脑上有,但我心眼多,没办法,只好多辛苦点。
最后我想了想,还有一个保险箱没动。
陈博仁的新婚妻子抖着手打开了保险箱。
里面都是些金器现钞,倒没什么其它东西。
走时,我对垂头丧气的施立可笑道:“你是名记者,以后仰仗你的地方多着,我先告辞了。”
无聊地看着陈博仁拍的dv带,好一会儿才找到一盘好看点的,主角是陈博仁和他老婆,这小子看来有当导演的yù_wàng,想不到他的sān_jí片拍得挺好的。
我欣赏着,许久才醒悟过来,梅雨婷还在边上呢,怎么就没了动静?却见她睡着了,看来这些天她确实挺累的,换了谁碰到这种事都会累的。
梅雨婷醒来时,我想她一定会投怀送抱的,自作多情地伸手想让她投怀送抱时,没想到梅雨婷狠狠推了我一把:“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留了话便甩门而去,那样子有点狠,又有点酷。
时间过得很快,又快年关,妻一放寒假就把她和女儿打发到海南,与老人家一起过节,柴伯伯一家除了他两个儿子在监狱过年,也都到了那边,这么多人在一起肯定很开心的。
大年初一,我带着朝霞和于兰在于老坟前献了一束花,作为文明人,我们是不放鞭炮的。于兰整个人看上去都没什么表情,这个工作狂,我都有点不想理她了,没一点生活情趣。
于兰看着周边上坟的人,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为什么要祭拜祖宗,祖宗是没有灵的,根本不会保佑他们的后代。”
“为什么?”朝霞明显的不悦。
“如果真有六道轮回,他们都已投胎去了,说不定已经成为活着的人的子女,或者成为我们的裹腹之物,又赶着去投胎了。”于兰笑得很开心。
我忙呵斥道:“大年初一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算了,张漠,小兰说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