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鲍定了定神,对服务员妹妹说:“有什么新菜啊?”
那服务员妹妹显然是刚来的,生涩回答道:“请等一下,我去问一下。”
小鲍看着她的背影:“身材倒是挺好的,可惜模样只是一般啦。”
刘天又在他头上打了一下,骂道:“一般,一般也看这么久,没品位。今天你要陪我喝酒,不然你休想我家小丽给你介绍女朋友?”
“你家小丽,我笑死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反悔。”小鲍十分愉快地给刘天泼着冷水。
“唉,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恶毒呢,自己没有的但愿全天下人都没有,亏我还当你是朋友呢,真是遇人不淑啊。”刘天在发着感慨。
我笑笑,对已经回转来的服务员妹妹道:“妹妹,来半斤高粱烧,一瓶大可乐。”说完将打勾好的菜单递给了她。
菜很快就上来了,服务员妹妹为我们倒上了酒水,刘天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高粱烧,看他那样子真是爽到天了,真搞不明白,酒真的有这么好喝吗?在保险公司的五年来,我是久经战阵的,酒没少喝,却从未认为酒好喝过,不就是含有酒精的水吗,眼一闭,把酒倒入喉咙灌下肚就完事了。多年下来,我酒量是越来越好,已很少喝醉,只是越来越讨厌酒了,酒真的不是好东西。
喝了一口可乐,还是这玩意容易入口,虽然有垃圾饮料之称。
大堂内悠扬的钢琴声响起,我瞟了瞟那弹钢琴的妹妹,虽然不能算是美女,但她的穿着打扮给人以一种很清纯的感觉,大概是本市音乐学院的学生吧。
小鲍的眼睛不时地瞟向那弹钢琴的妹妹,好象对她很有意思样子,我开心地吃着烤猪蹄,不去打扰他,让他过过干瘾也好,可怜人啊,三十好几的,老大男了。
刘天则边喝着酒边发着牢s,都是些关于公司内部斗争的事情。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我的职业好歹是个寓公,在保险公司做事只能算是第二职业吧,所以对公司这些勾心斗角的事只要不影响到我的利益,一般都置身事外,与我不相干,但世上存在的象我这样的人毕竟只是一小撮,在求名求利的利益心驱驶下,人们理所当然地要选择斗争,谁让我们现在这时代是竞争的时代呢。
吃饱喝足,我们起身向门外走去,那服务员妹妹小跑着跟了来,小鲍看着她,对我们说道:“她是不是看上我了,老远跑来,是不是要我的名片啊?”
我踢了他一脚,笑道:“花鬼,想得美,她是新来的,定是要叫你掏钱买单。”
果然,那服务员妹妹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对不起,老板,不知你们谁买单?”
我笑了笑,从口袋中摸出了我的一张签了名的名片,递给了她,道:“我买单。”
她接过名片看了看,见我没动静,生硬地摆了个请的姿势,嘴上道:“张老板,收银台在那边,请跟我来。”
我们三个一动不动,她显得十分窘迫,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再僵下去,对她道:“你将单子附上去就行了,我是这的老客了。”
她犹不放心地看着我,幸好这时领班徐小姐走了过来,对我们微笑着点了点头,对那服务员妹妹道:“小杨,这位是张老板,你去收银台结账吧。”
小杨听了徐小姐的话才疑惑地走了过去。徐小姐笑脸道:“不好意思,新来的,不认识你们,不过下次不会了。”
我笑了笑:“没什么,我们故意跟她开玩笑的,再见。”
“三位慢走。”徐小姐职业化地有礼貌地跟我们道别。
二、喧闹
下午我与小鲍在郊区的渔记鱼塘钓鱼。我认为我是这世上最诚心的钓客,因为我钓的鱼都是自己拿回家做鱼汤给女儿吃的,不象有些人,自誉为钓客,视钓鱼为一项乐趣,自己却从不吃鱼,真搞不懂不吃鱼还钓什么鱼?
后天是星期六了,每个星期与女儿相聚就这么一天多点的时间。菜市场上的鱼我从来不放心给女儿吃,对这口自己知根知底的鱼塘的鱼才是我所中意的。
不一会儿功夫便钓上了九条尺把长的鲫鱼,看来差不多了。我利索地收拾好渔具,走到小鲍那边看他的战果,这小子也有七条了,还是我厉害。他见我收了,也知趣地结束了战斗。
回到家将鱼儿养入了客厅的玻璃大鱼缸中,自言自语地为鱼儿祝福:“可怜的鱼儿,你们就饿上两天吧,等我女儿回来你们就可以超生了,来生你们还是做人好,可以什么东西都吃。”想起女儿喝着鲜美鱼汤的样子,心中不觉一热。女儿生下时我并没有书上所说的那种做父亲的感觉,随着女儿一天天的长大,我们之间更象是朋友。
腰间手机响起,我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刘天的,我接了起来:“哈啰,有事快讲,没事挂机。”
“老张,晚上去蹦迪?”刘天的声音响起。
“不去,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断然道。
“老张,最近兄弟口袋紧,再说今晚是我女朋友给小鲍介绍女朋友,你怎么也要赏个脸。”刘天揣揣地说着。
我犹豫了一阵子:“好吧,不过你去给我买两个耳塞来,我讨厌那里的声音。”
“遵命,老大,我马上去办,白白。”刘天挂了电话。
我无聊地打开电脑,上网看了一会儿新闻,感觉肚子有点饿,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
关了电脑,看着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