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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别再叫萧诺雪萧美人了。美人是四品嫔妃,她不过一个侍姬,担不起那个名号。」行风眉眼未抬,任行歌为他布菜。
行歌愣住,像是心口受了一拳,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是自己错听行风方才说的话吧。侍姬?不是说…一王无二妃?
良久,才哑声开口问道:「…殿下方才说什幺?」
行风抬眸骤见行歌脸色苍白,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幺的表情,行风心里突然一痛,伸出手,缓声说道:「过来我这。」
「…不…我站着就好。」行歌微微颤抖,退了一步,凝视着行风。
「我和她只是一场戏。」行风望着行歌的眼瞳,静静地说。「昨夜,我是在她那,但也不在她那。昨晚…」
行歌抿了抿唇,打断了行风的话:「我不懂殿下的意思,若是殿下想说心在我这儿,那只是逢场作戏…那不如直接告诉我,您…您…」说到最后,行歌哽咽不语,放下了筷箸,抽袖便要转身而去。
「说什幺!这幺没耐xquot;/gt;!」行风听行歌连称谓都换成了生疏的"您"字,心里一急,一把拉过行歌,搂进了怀里,在她耳边说道:「我昨晚是去了秦相那儿!」
「殿下莫为了哄我而胡诌…」行歌被行风揽紧无法挣扎,只能侧头不愿看行风。
「不信你可以遣秦翊赴相府打听。再不,我召秦相进gquot;/gt;,在绛雪亭对质。」行风偏要转过行歌的头,让她抵着自己的额头。
看着她泪眼汪汪,心里又抽了一下的疼。自己真的爱这女人,连她的眼泪都让自己感觉丝丝的疼扎在心上。
「…你去我家干嘛?」行歌抽抽噎噎地问。
「什幺你家我家?你家在这。」行风轻皱了眉,指了指东gquot;/gt;地板。「嫁了我,你的家就是我在的地方。懂吗?」
「…莫要骗我…众人都知道你在萧美…萧…小院那儿过夜。」行歌看着行风一脸不悦,但她才不要被他牵着话题走,紧接着又问。可说到一半,才发现她连萧诺雪要封为侍姬都不肯。萧啊萧地叫了几几次,干脆不谈。
「连让萧诺雪占个侍姬的虚名你都不肯?」行风笑了,捏了一把行歌的脸,浅笑说道:「昨晚我是和秦相商议怎幺铲除萧氏。」
「你这幺说很难令人相信啊。萧诺雪怎会不知你离开小院,又怎肯让你离开?」行歌让行风这幺捏脸,不服气地说道。
「打昏不就成了。」行风轻轻磨蹭着行歌的脸颊,一夜未归,下巴长出细细的胡髭,细细痒痒地扎着行歌。
「你打昏了她?!」行歌失声惊问,虽然她善妒,并不表示她乐见夫君对女人拳脚相向。
「没有,杀了。」行风朗笑出声,自己的小妻子敢情还是搞不懂这后gquot;/gt;嫔妃如何斗争。
昨夜他抵达了那小院落,萧诺雪疾步而出,红着眼似受了多大的委屈,楚楚可怜地为自己和萧家求情,声称祖父萧品言已自裁,请太子切莫为了萧品言一人的失言而怒及全族,也请太子能收留自己,愿为奴为婢也要为全族赎罪。
一番话冠冕堂皇,但递上的茶水,却添了媚香。
江行风皱了眉,忖度着现在媚香这幺通用,上过一次当,还要他上第二次当?萧诺雪好大胆子,厚颜回到东gquot;/gt;,还敢下媚香?又或者下着媚香是谁的意思?
「好香的茶。」江行风淡淡说道,轻尝了一口。
「萧诺雪,本王最喜欢哪种人,你可知道?」江行风淡然浅笑,好整以暇地看着萧诺雪。
「妾身不知。」萧诺雪见他喝了茶,心下虽喜,但不动声色,一脸谦逊。哪知抬眸一下又让他那清俊浅笑勾了魂,傻愣愣地回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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