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也横上了:“我今天就不穿雨衣,让你和我叫板。你不着急,我还想要女儿呢。”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差点大干一架,雷允晴发丝松散,气喘吁吁的抵着他:“没孩子也过这么多年,现在又急于一时。”
“谁叫你对我颐指气使,有我这样的老公吗?天天在家要伺候老婆,出去了还得伺候领导,难得跟朋友吃顿饭还被威胁,我声明,我有夫权。”
“得了吧,像你这样历史一贯不清白的人就没有宽大政策可言。”
雷允晴还想说什么,已经被他堵住了小嘴。
“还贫,看你还贫。囡囡,既然你不知道温柔侍夫,就不要怪我心狠。”陆子鸣哼哼的威胁着她,一边上下其手剥了她的衣服,“为了显示我要女儿的决心和信心,我已经做好明儿早自己下厨的准备了。”
雷允晴出差这几天,雷允泽和夏小北就已经把夏楠接回去了,今儿个终于没人打扰,又是周五晚,又碰上足足素了五天的陆某人,再加上这么点小火撩拨,整个晚上可谓是战况激烈,难以言述,我们唯一知道的是,第二天早上,雷允晴和陆子鸣两个人谁也没起床去做早饭,两个人一直在床上挺尸,挺到下午两点钟左右,饥肠辘辘的陆某人先爬起来,拨打手机叫订餐,然后光着身子去洗漱,过一会雷允晴也醒过来,浑身酸痛,连翻个身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最后还是陆子鸣体贴,换好了衣服抱着她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又把餐厅送来的订餐一一装盘好了送到卧室里去,雷允晴靠在床头还是一动不想动,陆子鸣就饶有兴致的一口一口喂她,大概是喂的太过别出心裁,赤条条的胳膊腿摩擦到一起,很快又点起火来,于是战火继续燎原,日夜难辨。
这一次是雷允晴先醒过来,借助了一通电话。彼时已经是次日上午十点钟左右,手机被调成振动,放在床头柜上嗡嗡作响。她艰难的移开陆子鸣压在自己身上的一条腿,拿起电话,竟是一位昔日大学室友打来的电话。此君毕业后就留洋美利坚,一直留在国外发展,两人感情说淡不淡,说亲不亲,尤其是后来该君出国后就断了联系,不知她何时返京的,竟然会与自己联系。
雷允晴揉了揉发昏的脑袋,赤着脚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进了洗手间。
3,云开见月
电话一接起来,对方就极其客气,说自己刚刚回国,想与昔日好友出来聚一聚,盛情难却,雷允晴正好这几日也有空,便与她约了时间地点。
挂了电话回去后,陆子鸣已经醒来,懒懒的倚在枕头上,挑着眼皮看她。
还没等雷允晴开头,他就撒娇道:“太累了,中午我们出去吃吧,去哪家?你上回说喜欢的那家日本料理?”
雷允晴换好衣服,走过去,在床边吻了吻他:“去哪里都好,不过今天我不能陪你了。”
陆子鸣的眼睛顿时睁大了,怔怔的看着她,一脸莫名,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
“我大学同学刚给我打电话,她难得回国一次,说想和我们聚聚。”
“唉……”他长长叹了口气,虽然不愿,但总不能干涉她的自由活动空间,“那我只好一个人去用餐咯。”
雷允晴笑着说:“你可以再找你那些狐朋狗友,顺便让他们带上他们的秘书。”
某人立马投降:“得了,你醋一次就够了,差点让我去睡沙发,还想有第二次啊。”
陆子鸣从床上爬起来穿衣,雷允晴考虑他累得不轻,劝他道:“你要么再躺一会,反正时间还早。”
他却坚持套上衬衫,一边扣扣子一边说:“没事,我送你。”
雷允晴便不再坚持。匆匆梳洗后化了个淡妆,陆子鸣也已经穿戴整齐,喷上了淡雅的男士香水,从衣帽间里走出来,正是衣冠楚楚,气质飞扬,毫不输给那些专供白领女子消遣的男装杂志上的美男模特们。
雷允晴忍不住要开他玩笑,手指轻佻的在他领子上掸了掸:“帅哥,一小时多少钱啊?”
某人捻住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嘴角邪魅的向上一挑:“如果你今晚肯陪我,那么白天全部免费。”
想到之前整整一天一夜的生猛,雷允晴还是心有余悸,脸上通红的迅速抽回了手。比调情,自己在他面前怎么都是自取其辱。
陆子鸣这个司机尽职敬业,把她送到约定好的咖啡馆门口,自己先下车帮她打开车门,两人在车前又贫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分开,雷允晴往咖啡馆里走,一回头,瞧见陆子鸣开靠在车门上,微笑注视着自己。
瞧见她回头,于是朝她挥了挥手,催她快点进去,直到她进去后找到了同学,他才重新上车离去。
她的这位大学室友叫莫向远,念书时是学校广播室的成员,又是校文学社专栏记者兼入党积极分子,就像每个大学每个班里总有那么一两个事事都走在尖子上的人物,她这位室友当年就颇有点那个味道。
但是电话里说的是老同学聚会,实际上就她们两人。
说两人也不确切,因为莫向远身边还坐了个女孩,年纪轻轻的,圆盘脸,大眼睛,见着她开口便叫“雷姐姐好”,很是机灵可爱。
雷允晴坐下后,忍不住便问:“这位是……”
莫向远忙解释:“这是我堂妹,叫莫晚晚,去年刚大学毕业。”
“哦,初生牛犊啊,这么漂亮的姑娘,无论在哪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