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轻轻地打开了,冰儿看到房间里开了一盏壁灯,发着淡淡的黄色的光晕,那个男人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他双手抱,双腿交叠,整个身体陷在里面,一点也不像是被关押着的人,倒像一个悠闲度假的人。此时他漆黑的眼睛正看着她,眼底的笑意明显。
门在她的身边悄无声息地关上了,她站着没动,只是看着眼前男人,眼神复杂,现在她相信自已和这个男人之间的确有些什么关系,而且这个关系还非同寻常
在她看到那个纹身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冲破出来,她使劲地想着,可是,终究还是没有东西冲出来,她失望地发现她依然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她和他一定有过很亲密的关系一想到这个,她的心就开始惴惴不安。
对面的男人也坐着没动,但是漆黑的眼神却没有离开过她,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对视了好一会儿,男人终于慢慢地从他的沙发上站起来,向她走近,一直逼到她眼前,他的鼻息直扑向她头顶的发梢,一种压迫感使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这后退的一步还没有站稳,就只觉得腰间一紧,她的身体就被他的大手轻轻地勾了过去,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却被箍得更紧,她不再反抗,任他箍着,也不说话。
男人修长的手指准确地抚在她右腰的一个部位,轻轻地抚着,接着他低沉且带着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的纹身在这个位置,一个由常春藤环绕而成的tr两个字母,那是我的名字的缩写
冰儿在他怀里的身体微微地一抖,滕锐唇角的弧度加大,接着他拉过她的手,带着她索在他的腰间,停下:我的纹身在这个位置,也是由常春藤环绕而成的xyy三个字母,那是你名字的缩写
冰儿闭上眼睛,努力地去想着什么,但是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脑袋嗡嗡地响着,隐隐作痛,滕锐柔和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响着:还记得我们一起去纹身时的情景吗你怕痛,拉着我的手狠狠地咬我说过这是要把我们刻进彼此的生命里,化成灰也还在
脑子里的火花在一点一点地点燃,但是很快地又倏地消失了,脑子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不冰儿脸色苍白,她低低地请求着,你别说了,我想不起来,我真得想不起来了
冰儿的痛苦让滕锐住了嘴,他心疼地抱着她,闭上眼睛轻轻地叫着:语焉,语焉冰儿的身体有点僵硬,滕锐用一只手抬起她的头,他看着那张苍白的熟悉的小脸蛋,依然樱红的小唇瓣,内心的柔情如春草般无边无际地蔓延开去,他低下头,吻上那片樱红。
不冰儿慌张地想躲开,那大手却紧紧地固定住她的脑袋,他碾着她的唇瓣,舌如姣龙,直叩向她的贝齿,贪婪地吮吸着那一片温柔,冰儿闭上眼睛
他的大手不可抑制地从她的衣角探入,她能感觉到他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纹身,然后向上,一直触到那一片温柔,冰儿猛然一抖国王拉利特优雅高贵的微笑在眼前晃动,冰儿猛得睁开眼睛,惊慌失措:不要这样,求你,滕锐
跟我回家,语焉,跟我回家,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滕锐喃喃地,漆黑的眼底满是期待,那么久的思念,汇集成一片洪流,几乎要将他吞没。
不要强迫我我是冰儿,不是萧语焉冰儿的声音里带着绝望。
滕锐停下动作,他喘着气,看向眼前苍白惊慌的小脸蛋,闭上眼睛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我会等你等你记起萧语焉的那一天,等你愿意跟我回家的那一天
冰儿幽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好一会儿,她又重新闭上眼睛,头无力地靠在滕锐的前,滕锐紧紧地抱着她,亲着她头顶上乌黑的头发
丹特,能不能冰儿再次走进丹特的办公室,在他前面的椅子上坐定,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放了滕先生
丹特盯着冰儿看了一会儿,嘴角扬起一丝嘲笑:欧阳小姐,你到底想我怎么处置滕先生一会儿要赶他走,一会儿我放他嗯,我听哪个
冰儿不安地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才低声说道:那就放了他吧
丹特没有说话,办公室里静了一会儿,丹特充满疑惑的声音才响起:欧阳小姐和滕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有没有想过你是我们国家未来的王妃你的所作所为将会影响我们国家的声誉,也会让拉利特国王很没面子
冰儿的心狠狠地跳了起来,瞬间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是啊,我真是昏了头脑了,我对得起拉利特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拿出点勇气来,冰儿冰儿这样鼓励着自已,终于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对着前面的丹特说:那就由你作主,明天送他回国吧
她说完,就只顾往门口走去,就怕自已又会后悔,走到门口,她停了一下,略一沉思,又回过身来对着丹特说:记住,不要伤害他他的家族在中国很有势力,得罪他要连累我们国家的
看着丹特皱着眉点点头,冰儿这才放心地离开
回的王自已的卧室里,冰儿站在浴室里的大镜子前,慢慢地脱去衣服,她的目光落在腰间的tr的纹身上,眼波微动,她慢慢地伸手抚着它,tr就是滕锐的缩写xyy是萧语焉的缩写可以看得出这两个人曾经有多么相爱,可是为什么又会分开呢发生了什么事
冰儿烦恼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