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一杯威士忌,快点!”
安情把最后一口酒液往嘴里送后,语气爆躁地向酒保催促。
“小姐,你今晚喝了很多酒了。”酒保好心地提醒,不是怕安情没钱付,而是怕安情回去时走不动。
“你管我!快点给酒来。”安情丝毫不领酒保的情,火爆地命令。
“是、是!”酒保不敢再多言,缩到一边继续调酒的工作。
“爸爸跟丽容阿姨是旧识,他们是旧识……”
“振,你不该经常把我带回来的。”
“你说什么话?我喜欢把你带回来就带回来,这里本来就是属于你,包括蓝夫人的头衔。”
“振,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没有要向你索求名分,更没有想要做蓝夫人,你……”
俗语有说:借酒烧愁愁更愁,明明把自己灌醉,视线找不到焦距,模糊了一片,走路也颠颠簸簸的,为什么脑海里头的记忆却如此地清晰?
原来,此刻的她已经验证了一句话:人醉心不醉,所以不管喝多么的酒,她的心依然地清晰,依然地明白她母亲所做的家丑。
“小姐,你的酒。”酒保把酒放到安情的面前,然后走往一边抹干酒杯。
安情二话不说地举起酒杯,把酒液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头送,那动作可谓是豪气干云。
“再给我酒!”
“……”
酒保无奈地摇头,停下抹杯的动作,乖乖地去调酒,做调酒师那么多年,借酒烧愁的男女见得不少,但像安情不要命的喝法的,倒是第一回见。
“小姐,你的酒。”酒保把酒递到安情面前,头一回是给得如此心不甘情不愿的,这样的念头可笑得让酒保情不自禁地扬唇,嘲笑自己的白痴心理。
没有任何的犹豫,安情举起酒杯,酒杯刚碰上唇瓣,手上的杯却被突然伸过来的一只手拿走,安情睁着迷蒙的凤眸,集中焦距看向身旁的人,但凤眸怎么也集中不了,一集中头部一阵泛疼,顿时让安情难受得呻吟出声。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别被有心人士有机可乘。”蓝夜欢毫不客气地把酒往嘴里送,不需要几秒钟的时间,满满的一杯威士忌已经被喝了一大半。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苏醒过来。”
熟悉的回答让安情的脑海里头立刻闪过一个破碎的片段,画面里头的女人跟她有几分相似,声音也似曾相识。
“你究竟是谁?告诉我!”安情旋身,失控地抓住蓝夜欢的两臂,问道。
“现在的你,需要吗?”
望着被酒纷红的安情,那张跟自己没有任何相似的脸皮,蓝夜欢讥讽地反问。其实知道温玉馨没有死,当妹妹的她真的很高兴,虽然姐妹二人没有相处过,但她们有母亲的血缘牵扯,陌生都会有股熟悉的感觉存在两人的心间。
“需要,我要知道你是谁?我还要知道当年你出现在医院告诉我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是什么事情都知道的对不对?”
“对!”过去三年,蓝夜欢不需要继续隐瞒,再说对温玉馨来说她有权知道一切的真相。
“……”
“我叫蓝夜欢,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当年你被强暴一事,其实我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