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在躲;聂维扬咬牙切齿地喊:“程佑宝,你还真打算一倔到底了是不是?”
如果是知晓风情的女人,会知道此时此刻服个软撒个娇;男人的气就顺了;这事儿也就揭过了。可程佑宝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只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没地儿说不提,没想到还要被他吼,心里难受得要命,也恼羞成怒地回过去:“说我倔那你还管我?我才用不着你操心,真不知道你生的哪门子的气……”
“唔……”
她可气的话被聂维扬吞掉了,他带着烟酒的凛冽味道从鼻喉侵入她的大脑,双手本能地挣扎着推开他,他不耐烦哄,直接单手抓着她的双腕举高过顶,整个人半趴在她身上密密实实地吻着她。
程佑宝不配合,他就咬她的唇让她松口,掠夺式地吸她的舌,吞噬她的理智。搁在她腰上的左手也悄悄地从她雪纺衣的下摆探进去。程佑宝脑袋昏昏的根本察觉不了,他就抚着触感细腻的皮肤一路向上,顺利推高胸衣一手掌上她娇软的地方,那里似乎是她的敏感处,整个人在他身下颤粟地动了一下。
“丫头,这么久还学不会换气么?”见她脸憋得通红,他就大发慈悲地稍微松了口,紧贴着她的唇粗喘气呢喃。
程佑宝脸色酡红,失神地定住好一会儿,等她清醒过来,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到他们现在的姿势多暧昧,还有说话间他的手居然还捏揉着自己的胸……
她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尖声喊着:“你快撒手!”
可聂维扬根本不为所动,一双幽深的眼睛定定地睨着她,她心慌意乱地扭了扭身体,等他闷哼一声,她就霎时明白自己现在做什么都是火上浇油,视线正好对着他俊气的下巴,情急之下抬头往那里张口一啃!
聂维扬吃痛地松了一下手,程佑宝立即软着手把自己的衣服拉好,聂维扬眯着眸,见身下的她面若桃花,本就没消下去的欲念来得更凶猛澎湃,真想什么都不顾就在车里要了她,把她变成自己的藏起来,就不用再担心了。要是这丫头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肯定再一次尖叫着要下车。
恰好此时一辆大货车经过,鸣响的喇叭响彻空旷的夜宵,程佑宝忽的想起,他们还在车上!车上还有司机!
“这还在外面呢,还有别人,你怎么就敢,就敢……”程佑宝气极,水嫩的手指抖抖地指着他生气。
聂维扬好笑地抓着她的手包在自己手里摩挲,沙哑着嗓音问她:“就敢什么?”
他用的人哪里会没这点眼力劲儿,早就下车一边儿呆着去了,不过他没说穿,就想逗逗她,虽然只是得了小甜头无法餍足,不过还是可以将方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你!”他的脸皮是墙做的吧,这么厚!还敢反问她?
“是不是,不在外面,没有别人,就什么都可以了?”聂维扬的眼里闪着捕猎的光芒,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嗯?丫头,怎么不说话了?我当你默认了啊……”
程佑宝这才迅速地答:“才不是!你快起来,重死了了。”
闻言,聂维扬利落地坐回去,不过没松开她,反手把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程佑宝一阵晕眩,张嘴又要闹意见,聂维扬眉峰一扬,把玩着她半身裙的束腰,表情似笑非笑。
程佑宝立马老实得不得了,这分明是明晃晃赤果果的要挟!
聂维扬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乖……”
然后才摁下车窗,让站在外头吹了蛮久冷风的司机回来开车。
程佑宝揪着他的衣襟眼睛瞪得大大的,这司机大叔刚才没在车里!
等等,她怎么还是觉得不对劲,对了,不管人家在不在车里,不一样知道他们刚才做了什么吗?轰一下,她脸上刚退了一点的红晕又重新染回来,太太太丢脸了!
偏偏罪魁祸首还笑得颠倒众生,她还拿他没办法!
可惜车里没旖旎温情多久,进市区的时候两人又闹了点小矛盾,原因是聂维扬想带程佑宝回他的公寓,佑宝却想回家,她虽然没经验,却都可以预见,到时候她和聂维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失身也相去无几。
聂维扬是什么人?她的心里想什么他岂能不知道?
他睨着她好一会儿,看得她冷汗涔涔,小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看他,打算负隅顽抗。
“你打算这样子回家?你爸妈不会担心?”他拉了拉她皱巴巴的衣裙,眼神微神。
程佑宝刚才还傲气昂着的头低了一下,却没说话。
他继续说:“还有这里,这里,你怎么解释?”他修长的指尖从她微肿的红唇掠到她的下巴脖颈,轻轻撩拨。
程佑宝颤抖了一下,头更低了。
他叹了口气:“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点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还怕什么?”
程佑宝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就是你长得这样祸水我才怕好不好?杀伤力简直超一百,搞不好她糊里糊涂就被他拆骨入腹,还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那得冤到太平洋去!
她心里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
聂维扬见怀柔政策不奏效,冷硬的作风又显露出来,伸手拿到她的手机,直接说:“两个选择,你打回家说你不回去,或者……”
“或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