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尘更不耐的回过头瞪了小七一眼,不满道:“你先回去工作。”
小七打量了“程除”一眼,对着晃来晃去的黎尘更说:“尘姐,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然后,把她拉向自已,手顶着“程除”道:“先生,这是我们酒吧的老板,她有点醉了,我先送她回去!”
“程除”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黎尘更一眼,笑道:“小娃娃,你管的太宽了。”
黎尘更也觉得小七管的有点宽,好笑的捏了捏他的手,道:“小七,我可还没醉,你先工作,晚点送我回去!”
小七不肯松手,只对“程除”说:“先生,你看她已经醉了,跳舞不合适,你看我们酒吧有很多客人,闹起来不太好。这样吧,我叫几位小姐过来陪你,行吗?”
“程除”听他这样说,不但没松口,反倒是板下脸来了,说:“老子就要她,你再不松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黎尘更头疼的很,舞池里又实在太吵,听不清楚“程除”在说什么,她难受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程除”变成了一个陌生男人,而身前的小七被他架着脖子,好似要动手。
她抬起手上的酒瓶就砸了过去,喊道:“在我店里闹事,恩?”
那个陌生男子,被她手里的酒瓶砸中了头,血顺着太阳穴就流了下来,他抬手抹过那血,表情凶恶的瞪着黎尘更:“臭娘们,找死。”
可还没等他做什么,酒吧里的保安就全围了上来,那个陌生男子也不敢再说什么,恨恨的瞪着黎尘更,血流的更凶了。
dj识相的放小了声音,舞池里本来兴高采烈望情跳舞的人见音乐小了下来,立马吵起一团。
黎尘更被小七扶着,笑着道歉:“今天酒吧所有人免费,全算在我头上,dj把音乐打开,各位玩的开心点。”
她说完朝那陌生男子扫了一眼,又对其中一个保安说:“把他送去医院,药费我出。去吧!”
保安架着陌生男子出去了,酒吧很快恢复了热闹。
黎尘更抚着额头,任小七把她扶回了包厢,躺在沙发上装死。
小七在旁也不说话,静静的坐着,偶尔喝口酒。
黎尘更脸都丢光了,一点也不想跟他说话,头埋在沙发里不肯转过来,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梦里,有人帮她用毛巾擦脸,她舒服的靠了过去。
又睡着了。
小七把她的头放在自已的大腿上,她舒服的蹭了蹭,不清不楚的嘟嚷了一声,翻个身,睡的很不自在,她手抬在太阳穴上,酒后,脑袋很不舒服,像涨了气一样。
小七体贴的拉开她的手,很轻的按上她的太阳穴,手指像有魔力一般,黎尘更很是受用,原本皱着的眉头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像个孩子一样的睡在小七的怀里。
、一世的求而不得
第四十四章
梦里,有人帮她用毛巾擦脸;她舒服的靠了过去。
又睡着了。
小七把她的头放在自已的大腿上;她舒服的蹭了蹭,不清不楚的嘟嚷了一声;翻个身;睡的很不自在,她手抬在太阳穴上;酒后,脑袋很不舒服;像涨了气一样。
小七体贴的拉开她的手;很轻的按上她的太阳穴;手指像有魔力一般;黎尘更很是受用;原本皱着的眉头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像个孩子一样的睡在小七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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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尘更睡的很不安稳。
她的梦里出现了很多东西,比如:她第一次见到程除,那个男人靠在桥栏上抽着烟,脸上有种可以称之为寂莫的东西。
那一刻好像被定格了一般,在黎尘更的心里存活了大半个世纪。
然后,她闻到了自已像花开一样的心,那是她的一见钟情,是她心跳加快的爱情。
记忆像影片一样快速播放,最后的镜头是一身黑色西装的程除,嘴角带着笑容,英俊的令人心碎。
那个男人终于穿过黑暗来接她了。
黎尘更睡梦中,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角带泪。
话说起来,黎尘更不是没有喜欢过男人,她谈过好几个男友,但是从来没有任何一个,能像程除那样给她这么强烈的感觉。
那是黎尘更生命里唯一一种可以称之为爱的感情。
可惜,终究是梦。
可惜,终究要醒。
小七就在她旁边,却不知如何安慰连在睡梦中都流泪的她。
这个老板平时一年到头很少来酒吧,反而是前两个月刚结婚的曾月一直在照料场子的生意,她好像对这个酒吧很不在上心,小七想,她这样的千金小姐,也许不需要为了生意而抛头露面,她生来就应该必须是要活的自由自在,开心快乐。
但他却想不通,为什么,在她的梦里都这么痛苦。
是谁让她这么的不开心?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衣食无忧,有钱有权,人就一定会快乐。
有时候,上帝是很公平的,给了你一些别人没有的东西,就一定会拿走一些你朝思慕想的。比如说:健康的身体,再比如说:一个良好的出生。
以及那颗永远也不会因为你而跳跃的心脏。
程除对于黎尘更就是那颗永远也不会因为她而跳跃的心脏,而黎尘更则是小七那颗,你看,上帝还是公平的,永远有个人在陪着你悲伤。
虽然,有时候,你不知道。
但他就在那里,因你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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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除一到g市机场,程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