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明扬默,不仅他躺枪,就连陆尧都成了肥水货色了!
“哎对了,这人人品怎么样啊,不要搞了一半然后跟人首长女儿跑了。你干嘛不说啊,我说了这么多你一句话不说什么意思啊?”
!这不是你不让我说话的么!史明扬委屈。
“你放心吧,陆尧要是想攀高枝,等不到现在了。”共事的这几年,他多少看出来了,陆尧对于权利的追逐并没有同期的人来的热烈,他总有点意兴阑珊的意味,兴趣来了可能和你周旋周旋,失了兴致就连敷衍都懒得给。
这样的人,其实不适合呆在政治部,但他就是待下来了,所以说邪门!
“那就行,那你等我消息吧,今天肯定是不行了,下次我通知你!”简而言之就是待命!
老史恭恭敬敬的朝着电话说了句好的,然后等对方挂完电话才按下结束键,十年如一日的习惯,从未改变过。
不知怎的,想到这场相亲可能会泡汤,史明扬就莫名觉得轻松。活动了下胳膊,将电话拨到陆尧处。
“陆尧,好消息,今晚你不用去相亲了,你前嫂子闺蜜来不了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就是不来呗,不感兴趣呗!”
对方沉默半晌,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不感兴趣?对我?”
“管他你,先这样了,你好好放假!”
相对于史明扬的兴高采烈,站在客厅穿着军绿衬衫和同色系背心的陆尧却沉了一张脸,半晌后手里的游戏手柄砰地一声扔到茶几上,闷闷不乐的走回卧室。
这就是命运,你以为所有的事都那么正正好,你当你谁啊,三圣母她舅啊!
张鸣筝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她以为自己眼没睁开,于是努力的张大眼角,直到被撑得不行的眼角传来痛意她才确信,真的是天黑了!胡乱的抹了一把床头,在熟悉的地方拍了一下后,该来的亮光却没有出现。
她使出全身力气一顿猛拍后,终于发现灯坏了,只好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去开房间的灯,可没想到仍旧不来一丝亮光。全身湿漉漉的张鸣筝凉从脚底起,她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黑,因为她该死的有夜盲症啊。
她发着高烧,在目不能视的情况下还得寻找手机,然后去查看电源箱,看看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停电。你看,这就是女汉子,她们都是被生活逼迫出来的畸形儿。
几乎是用爬的,张鸣筝在沙发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机,熟练地打开电筒后借着强光走到了门边,站到椅子上查看电源箱,一切完好。她看了看门上贴着的号码,那是物业的电话,果断的拨了过去。
“不好意思,因为电路抢修,今晚可能会断电整夜。”
好吧,所有背的事都被她遇到了,都赶在这一天遇到了!真晦气!靠在墙上,张鸣筝觉得整个屋子晃得厉害,额头上噗噗的冒着冷汗,再次汗湿了她湿漉漉的衣服。手机传来电量不足的声音,整个黑漆漆的屋子像是一只巨大的黑色的手,环在她的脖子上,却收越紧。
张鸣筝一咬牙,拉开了防盗门,跨出门的那一刹那听到了对门传来开门的声音。可还没等她看清那人的模样,眼前一黑就这么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她想,完了完了,万一这对门的要是个什么杀人狂变态狂偷窥狂暴露狂丧心病狂,那她就要晚节不保了!
第9章 (修)
【高阳?高阳不是和那个叫辩计的和尚在一起的公主么?怎么变成个大男人了?】
陆尧再次接到史明扬电话时,他正窝在家里构思今年的年终总结报告,部队机关除了军犬,上至司令下至刚入伍的小战士年终了都得作总结,政治部尤甚。
一通电话大体的意思是说昨天喜闻不见的人今天突然邀约,老史在电话那段唉声叹气,一面假惺惺的自悔不该把政治部部草羊送虎口推入火坑,一面又慷慨激昂的表扬了他能为朋友两肋插刀。
陆尧并没有听进去多少,漫不经心的嗯了两句算是回应,倒是史明扬末了一句话让他眉毛挑的老高。
“陆尧,你今天也别穿常服去了,直接穿便装吧。”
“为什么?”
史明扬心虚的直擦汗,“没啥,你看这不是吃饭的地方人多么,你穿个军装多少太引人瞩目了,往大里说你一举一动可都代表了咱们解放军的言行。”
“那你觉得我言行不妥?”
“不不不,”老史立马否决,“你绝对是三军形象代言人的不二人选啊,主要是,你穿便装帅!”
“说重点!”
“我怕你前嫂子闺蜜有压力,你穿着军装,人家小门小户的,肯定……”史明扬觉得自己已经词穷到编不下去了,就在他有一种冲动打算告诉陆尧军装会让张鸣筝联想到他这个陈世美时,那边的人大方的赦免了他。
“知道了,那就便装,在哪见?”
“六点,东园轩,你到了报我的名字,给你们订了个靠窗的位子。”
陆尧说了声知道了便将电话挂断,其实对于史明扬的那些事,即便是他不说陆尧心里也能猜个七八分,但老史平时为人很爽直,与他和程晋相交多年感情深厚,所以他也不想多为难他,毕竟人各有志,况且人往高处走,你不能单纯的因为某一件事而去评判一个人的所作所为,立场不同,你不可能是他。
你不是她,那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