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不懂,后来也不懂,而如今,张鸣筝让他懂得了关于爱情的一切。那他还有什么理由不成人之美,成全王放呢?
因为爱过,所以慈悲。王放,其实该谢恩的,是你而不是筝筝。
“宁江终究不是长留之地。”具体原因他不打算今天告诉她,反正三言两语也说不清。
长发女子看看窗外,又看看他,最后露出微笑。
“好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总要为一个人,停留在有爱的地方,如果那个人是陆尧,她愿意。
答应是答应了,可陆尧对她的比喻直皱眉。“嫁给鸡的你,那是什么?”
“母鸡吖!”她歪着脑袋看他,笑眯眯的来了句广东话,一举两得。
陆尧黑线,心想张鸣筝玩的一手好自黑啊。车子在他熟练的操控下驶进了前方威严的将军楼前,他拍拍她的手努嘴。
“到了。”
原本还嬉笑的某人在听到到了两字后,立马坐直了身子朝前看,一百米处的前方,庄严的院中院。门口除了两位值班人员外,还分开站了四名持枪的卫兵,那架势一下子就让乡下来的“张姥姥”屏住了呼吸,深怕出口大气就被人给崩了。
陆尧按了下喇叭,将头伸到车窗外朗声喊道。“吴排长,放个行。”
“哟,是尧哥回来了!”值班室的人立刻通知外面的人打开院门,本人也笑着从值班室走了出来,朝陆尧行了个军礼。
陆尧本打算回个军礼,一看自己的穿着还是作罢了。“吴排长别客气,我今天也就是外来来访人员,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