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看,那个小薇啊!”同桌小声的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从我这个角度去看,都可以看到她的小内内了,还有她脚上那个坡跟鞋啊,一看就知道是偷穿她妈的,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选择穿那种镶着亮钻的鞋子。”
钱杉微顺着她的眼神往那边扫了一眼,只看到前桌那位仁兄抱着个小浣熊玩具在一群女生堆里游离着,当然,受欢迎的是他手上的玩具,跟他本人没有一毛钱关系。
“哎……你看到了没有?”同桌不耐烦的用手肘推她。
“不好意思,今天没带隐形。”她拿起面前的饮料喝了一口,“不过、貌似、应该、不咋滴!谁叫她腿没你细呢?放心啦,肖浩不会喜欢她那一款的!”
同桌的脸立马就红了一大块,被拆穿了还被很好的安慰到,她能不脸红么,娇羞的瞪了她一眼,“去死你!老是拆穿人家啦——”
“啧啧——”她抖光肩上掉下的一层鸡皮疙瘩,“别想啦!老班要讲话了。”
他们老班一向都是严肃古板的主,今天估计是酒过三巡,有感而发,说了一番不知道是不是从他家孩子那里挖来的段子,站在包厢的最中央,深情并茂的道:“你们这群孩子,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知道你们有一身的毛病,每次考试都是你们的发作期,考前是恐惧症,考试是健忘症,出成绩时就是心脏病突发了。”
大伙儿都爆发出一阵哄笑,也有些女同学听到“孩子”那两个字时,已经开始多愁善感了起来,她有些嗤之以鼻,老班这人有多能装,她是比谁都懂的。
印象最深的是高二刚分班那会,班上从外地转来了一位男同学,就坐在她的斜后方,相貌平平,成绩平平,人也比较沉闷,她那次是正好去给老班送班上的值日表,透过没关严实的门缝,她看到个男人提着几条烟放到老班的手上,从包装看,应该和他爸抽的那种低中档货色差不多,那男人穿得也很朴素,唯一有值钱一点的应该就?